大教堂和肉铺街之类的景点,他看过也就忘了,可他忘不了姜然吃烤肠时的模样。沉伽唯看到那根微微向上翘的肉家伙夹在面包缝里,在她口中进啊出的,心中的暖阳就熊熊升了起来。
它太粗了,而她的嘴太小了。
它油光水滑,她唇红齿白,那反差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骨头酥。
不意之间,大伯哥就在人头攒动的摊子前,可耻地硬了。
他抚摸她的头发,请她慢点咬,他将双手交握在身前挡着煞气,以为只要能把妮子养滋润了,那么他的憋屈便都值得。
他不能好好地放个大假,是因为他现在脚踩两条船,海内海外有两个家要贴补,肩上的担子忒重了。
可他也没有办法,圣贤书教过他,长兄如父,照拂全家老小的责任唯有他来抗。
沉伽唯的为难,天下无人能懂,午夜梦回时,他常会一个头变两个大。比起贤淑正派的大房少奶奶,他更想照顾那个爱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小姑奶奶。
他辗转反侧,愁肠百结。他想,这应该不是罪。
他操的是自己的弟妹,又没去捻别人家的花草。
整段旅程中,沉伽唯都痴念着他的姑娘。他和阿敬互相扶持打气,不厌其烦地遛完了旅游书上的大众景点,才开始溜她。
他们待她好,她亦知恩图报。
他的小然可真是个宝物一样的狐狸精,她心思玲珑,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该用哪种节奏自己动。
在酒店里,她抓着他的头发,也抓苏敬的头发。她舔他的腹肌,也亲吻苏敬的胸肌。他俩白天牵着她在雪地里撒欢,晚上就粗暴地撑着墙壁怼她。
叁个人热火朝天地挤在一起摇,野得连房顶都要操翻,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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