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阿敬是一个耐造又隐忍的家伙。他会变坏,会变得和他一样坏。他把自己提前备好的香菇肉燥饭倒进了垃圾桶,笃悠悠地只靠一壶热姜茶,就挺过了饥荒和长夜。
沉伽唯晓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即便未来的某一天,贤弟被丢在无人小岛上了,他也能活下去。
他干活时是如此地奔放澎湃,以那副不管不顾的情态,世上还有什么活物是他搞不定的。沉伽唯笃信,阿敬性子那么烈,他一定能把岛上的牲畜也操怀孕了。
小然。
......小然,深一点。
对,再深一点。
他听见苏敬令人血脉偾张的低音,它节奏紊乱,欲地简直不配那张净白的脸。这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好弟弟,心无旁骛,即插即用,一旁有无观众鼓掌都不会受惊。
沉伽唯向后耙了两下头发,用脚跟踢上门。他盯着地上越溅越满的水渍看,显出了相当不耐烦的神情。
那股难忍的洁癖,真的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他低头想了想,然后对着那对难舍难分的鸳鸯,解开了衣扣。
沉先生不是脱衣舞男出身,但他宽衣解带时蚀骨勾人,一扯一挑,完全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天赋技能。他身材健硕,保养得当,瞧不见疤痕和纹身,里外都干干净净的。
他这个人,如果不转坏脑筋,只是站在那里,就很让人心安。
他背负这名头,必须摆得平一切。他霸占着至高之地,并不愿轻易落下来。时至今日,他仍想和弟妹在一起,所以他就不能计较嘴里吃的是肉还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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