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微妙的时刻,他实在是该安慰安慰她的。
苏敬放下手机,招呼姜然过去。无奈他刚一开口,她的肩膀突然就垮了。他对这个动作很熟悉,它是一种名为任君操练的丧,常常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悄然上线。
“你的衣服呢。”
“脏了。”
他哦了一声,慢声细语地让她解开西装,让他瞧瞧到底有多脏。
但她不肯松手,非说要先去洗个澡。
苏敬禁不住眼皮一跳。他的妻刚把大伯哥伺候软了,如今一见了他,就推说要去洗澡。他很想告诉她,洗不洗的无所谓,他若是仍留着那股洁癖,早就气得抹脖子了。
“小然。”
“......”
“我就看一眼。”
苏敬揪住她合拢的衣襟,往两边哗地一扯。
他没食言,当真只看了一眼。
屋内的暖气烘得很热,而她胸口干涸的白痕已经凉了。它对他招着手,意犹未尽地停留在那里,带着一点若隐若现的腥。
苏敬知道自己产生了幻嗅。
他们在一起苟且多年,所以他有经验,明白这类复杂的气味并不久长。它们根本没有想象中那般浓重,通常,只有最聪慧瓷实的男人才能闻得出来。
他铁青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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