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沉睡之时安静乖巧,在狂暴之际化身为钢筋铁骨。它狰狞粗勇,根本配不上主人那张干净清和的瘦脸。
但她以为知足者常乐。
只因自古恩客多寡情,他们兜里明明有百花齐放的银两,却偏偏只爱搞她一个人。
更让人感动的是,那苏先生竟艹出了真感情,他说要娶她,给她名分,保她衣食无忧。
幸得他这份知遇之恩,她今晚定然是要使出毕生功力来,唯他马首是瞻才对了。
“阿敬,你行军呢。”
“是你动作太慢。”
“人好好在那里走着,又跑不了你的。”
就在姜然快要走到餐厅的时候,后方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苏敬跨着长腿赶上来,他有些喘,一下子就用胳膊环住了她的脖子。
他先是低声责备她为什么不等等他,很快,又俯在姜然耳畔夸赞她这身打扮好看。苏敬夸完了,手指便探进那件开衫里,轻轻摩挲她的锁骨。
她和他情缘深厚,从他摩挲的节奏里就知道这人今晚兴致有多高。
而靠着门框的沈伽唯则不大活跃。他烦躁地甩了两下右腕,招呼他们先行落座,说自己得去找周潜把这只破手重新整一整。
苏敬轻哼一声,晓得大哥还是有婧益求婧的思想包袱。
他怕到了冲锋的时刻,这腕子会生生拖了后腿。
“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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