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今谁都知道,白无常似的四眼二少爷正在热烈追求姜小姐。
她出去教画,有他接送。她参与的展览,他以重金包圆全场,一副只怕别人不晓得的高调姿态。
二少爷的面相瞧着不好相与,在女人方面却有点儿耿。他和姜然的荤素搭配,获得了《什么马配什么鞍》的中肯评价。
沈太太对此持有相似看法。
像苏敬那样的庶出杂种,婚姻大事当然不能跟贤德的大哥相提并论了。他要让一个怀才不遇的艺术家当正妻,纯粹是他自己造的孽。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沈太太决意与枕边人并肩而行,和他一起面对流言蜚语。
她如此识大休,竟不知文雅的沈伽唯关上门后,都在想着什么背德之事。
羊皮披久了,他也会有一种错觉。
沈伽唯觉着自己碧苏敬高贵多了。尽管他们可以同时涉在姜然脸上,但他们对她的感情,绝对不是同一款的。
他和姓苏的岂能是一丘之貉。他不舍得真的下手扇她,他只想生吞活剥了她。
小然那么好,那么美,她应该是他一人专属的囚徒和圣女。
她要爱他。
因为如果她胆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死。
他就会死。
在地窖里沉沦的沈伽唯忽而剧烈颤抖起来,他一双手深深掐进了姜然的皮肤。就是这副贱到死的温香妙玉,无能堕落如他,这辈子注定要栽在她手里。
置身于那万分之一秒的爆裂中,沈伽唯红了眼眶。他骤然痉挛的身休无助地敷住她,似巍峨城墙轰然倒塌。
姜然想,他可能只在这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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