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金口玉言一出,虽则言官们都纷纷暗自嘀咕,但到底大魏後宫子嗣不繁,天子看重太子教育乃是常事;况且乔云飞刚立下大功、又名正言顺地成了太子一党,且备得天子青眼有加,到底是轻轻提起、放过了这不合乎礼仪的一节。更何况诸人皆知,这大魏後宫又分前後两片,前面是帝王寝宫、太子东宫及其它宫宇,更有无昭不得擅入的勤政宫、供天子休憩及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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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臣子;太後、皇後及其他妃嫔们住得靠後,更是无甚大碍了。
退朝之後,更让群臣们眼红和侧目的是,天子更宣乔云飞留下密谈──
可谁人知道,这哪里是什麽密谈呢?
待群臣、众侍退去之後,平日里端著端庄、尊严的皇帝,早已变了副神色。李熙一个劲儿忐忑不安地瞧著没有好脸色的乔云飞:“朕也是希望翔儿、翊儿能与卿多亲近亲近。更何况他们乍然回宫,哪里能适应?昨日里,翊儿更是哭闹了一夜……”说话间瞅见乔云飞关心则乱的脸色,更邀功道:“朕也是辗转一夜难眠,才想到这麽个好主意,今後乔卿出入此间再无不便,就是留宿也是份所应当的……”忽而口音一窒,原来是乔云飞一个白眼飞快地过来,又如闪电一般地飘走了。
李熙满心喜悦地错拿白眼当媚眼,又屁颠颠地带著乔云飞摆驾东宫,妄想借著两个儿子更拉近与其爹的距离,乃至於一结四口之好。
可让他傻眼的是,一到了东宫,两个皇儿就忙不迭地扑上去向乔云飞讨巧露乖、嘀嘀呱呱地呱噪著日常琐事、宫中见闻,那情形就仿佛是三秋未见一般,哪里像是只不过隔了一夜的样子?一父两子你言我语聊得正欢,虽说是童真可爱可笑可喜,被完全撇在一边犹如路人的皇帝也再受不住。
“咳咳──这个,云飞……”
“爹爹,你看你看,这颗大树比府上的还高呢!”
李熙不说话了。
良久他再一次鼓起勇气,想要插嘴:“翔儿……”
“啊──爹爹,翊儿昨天尿床了哈哈哈!我忍了半天,还是告诉爹爹吧,哈哈哈!”
“翔儿可是答应了翊儿不说的?食言而肥可不好。”
“食言而肥是什麽意思?”
李熙一听立马高兴,连忙想要显摆一二:“这个食言而肥嘛,就是……”
“是不是要长得好肥好肥?”翔儿显然不耐烦听他多言,又是忙不迭一句问话打断──倒也并非有意为之,只是小孩子总是耐xi_ng不足、话又多,他们这个年纪又万分自大、最好显摆,哪里耐烦听李熙慢条斯理的正经说话?
熙帝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满面通红著终於再也忍耐不下去,一手扯住乔云飞胳膊,竟是委委屈屈地靠了过去将他搂在怀中!
“啊──”乔云飞乍然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浓郁的龙诞香扑鼻而来,顿然羞红了脖子,整颗心竟然因著惊吓,不由自主地噗通、噗通。
“爹爹脸红红的──”翊儿立时吃惊地叫道。
“马大叔说脸红是害羞的意思。”偏永翔尤有不足,指著乔云飞红彤彤的脸,一脸严肃正经地说出此话。
话音刚落乔云飞已恼羞成怒,一把挣开李熙的怀抱,别过冷脸去再不理人。
熙帝本来一场风花雪月,就此被两个逆子搅得稀里糊涂!
当晚乔云飞被强留著夜宿东宫学海殿。猴急上火了一天的李熙忙屁颠屁颠地偷偷宣人、将自己寝宫中的各色玩意儿都搬了过来。
只是这边家夥们还没上场,两只包子又来捣乱!
“爹爹,我要跟你睡,我要跟你睡……”永翊趴在床边,几乎就准备爬上床去。
一旁永翔拉著他小腿儿,怒道:“你又想在床上撒尿吧!”
永翊羞得小脸通红,仍旧打滚一般地在床铺边沿翻滚:“爹爹……”小脸蛋儿巴巴地皱起来,清脆的童音又带了点儿黏糯,音尾拉得老长。
永翔一面心中嫉妒,一面也巴巴地望著他爹。
乔云飞微微一笑,眼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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