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突然的出声,说懵所有人。
尤其是将军府的所有人,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群没什么背景的人,竟然敢公然与将军府做对。
还说得这么难听。
这群高高在上的奴仆们何时受过这种侮辱,一时间脸色微微扭曲,怒目而视着周渡,唇瓣煽动着:“你……”
话还没吐出来,就被沉着脸脸色阴沉的秦毅给打断了:“够了!”
“他们都是我的家人,”秦毅冷视着这群向来趾高气昂,惯会颐指气使的将军府奴仆,没什么好言语道,“你说他们是穷酸,是不是觉得本公也一样穷酸?”
将军府的人哪敢得罪秦毅,听秦毅这样一说,纷纷面色讪讪,伏小做低:“不敢不敢,小人们一时失语,冲撞了客人,还望公爷责罚。”
左一句客人,右一句客人,摆明了就没把周渡他们当回事,更加说明他们也没把沈暮放在眼里。
秦毅的目光越来越冷漠,面色也冷峻下来,正好,他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过:“责罚就不必了。”
将军府的众下人们心头一喜,国公爷这不还是向着他们的。
然而还没等他们高兴上一刻,秦毅一盆冷水给他们浇了下来:“毕竟,你们将军府的人不归我国公府管,你们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