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院的范围很大,林一芙其实就是在东院说的书,若是给其他人一看就明白,只是她初来乍到不熟悉王府才会信了那小厮的话。
王辰希爱听说书,也爱看奇闻趣事,因也是怕人借此来讨好他,怕麻烦,才让府里人以为是严管家爱听说书。
而压根过去说书人来说书的地方确实是在严管家的院子里,只是当他知道要说书的人是林一芙之后,才决定把地方改成东院。
自从听过林一芙的说书后,他听别人的总觉得少了点味,而且还越听越爱听,那些煽情的话从那张小嘴说出来时,总是有些难以言喻的味道,而且他还偶尔会不由自主地发酥,仿佛被雷电击中似的。
一开始他在外间听,透过这特殊处理的屏风,他可以看到她生动的表情,还有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严主管躲在里间,隔得远些,声音会小了很多,刚开始不觉得有不妥,但自从听了几次后,他就不能容忍严老躲在里间了,这种酥麻被电击的感觉,怎么能让第三者尝到呢!
王辰希来到那张软塌处坐了下去,抬眸还是那张春夏秋冬图的屏风,可是偌大的厅堂空无一人,少了那位生动的姑娘。
他浅浅地自嘲笑了,林青山真是送了个好女儿过来。
另一边严管家得了主子的令就开了库房,挑了一些山珍海味,一些珍贵草药,想到刚才王辰希那紧张的神色,他又自作主张地挑了些绸缎布匹,看到旁边有首饰,顺带又挑了一些,林林总总,一样一些地让人送到西院去。
虽然场面并不多大,但四五个下人托着礼盒进西院时,又见严管家忙前忙后的,直到大夫说出个所以然来之后,他又盯着厨房的人去煎药,忙了一大轮,林一芙喝下药,严管家才松了口气地离开了西院。
这种种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最好的八卦材料,小翠一直在院子里不远不近地瞅着林一芙屋里的情况,确定了严管家离开了之后,便回了陈姨娘屋里。
过没多久,陈姨娘敲响了右边屋的门,林一芙吃了药正在里屋睡觉,春花秋月一见门外的人脸色就不好。
春花黑着一张脸对陈姨娘道:“我家姨娘正在休息,不方便接待。”
拒绝之意,瞎了的都看得出来。
但是偏偏有人就是装瞎,陈姨娘推开了挡门的春花,强行进了屋里,屋中的大圆桌上堆满了还没来得及处理的礼盒。
陈姨娘径直走到大圆桌那里停下,她脸色不善地盯着这些礼盒,小翠紧跟着大摇大摆地进来,她眼神尖酸刻薄地往里屋瞅了一眼就自顾自地把礼盒打开。
春花和秋月怕吵醒林一芙,连反抗都是轻轻的,两人的脸都气红了。
“请陈姨娘自重,我可是会叫人的。”
随着礼盒一个个地打开,陈姨娘眼中的不可思议越来越大,她已经认定林一芙跟严管家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可是同时又疑惑,一个管家出手能这么大方,这说是王府主人送的也不为过吧!
陈姨娘心中颤了颤,这个想法一想而过便被她否定了,不可能的,她来王府一年,从未离开过西院,也从未听说过王辰希召了人过去东院。
如此一想,她更加认定了林一芙不知用了何手段迷惑了王辰希的心腹。
与此同时,她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深,她直直地看着春花,“喊人?好啊,最好把大人惊动,看看林姨娘做了什么好事。”
春花和秋月两人本来就心有疑虑,今日见了严管家更是从疑虑上升到害怕,被陈姨娘这么理直气壮地一说,他们顿时就就如熄了火的发动机,没火了。
陈姨娘和小翠看他们这样,嚣张气焰几乎冲天而死起。
陈姨娘哼了哼,“身为大人的妾室,竟然与大人的心腹勾结,这事我非要闹到大人跟前去不可。”
她一指桌上这些大大小小的礼盒,“这些都是证据。”
同时心里也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说不定经过这件事,她就可以见到王辰希,从此入了王大人的眼了。
陈姨娘脸上不由起了些得意之色。
再一次款款摇摆着腰肢推开春花僵硬杆着的身子,小翠经过两人时用力地“呸”了声。
春花秋月后知后觉地追出屋,见到他们两人已经不见了影子。
春花毕竟年纪大些,她定了定神,对秋月道:“你去把芳草找我,我把姑娘叫醒。”
——?T?X独家整理?——:跟基友讨论了一下,大纲细纲重新整理过一遍,是双c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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