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鸾低着头不去看周围人的脸，可那些刺耳的话依然像千万根般从四面八方刺了进来。

A：“他还有脸来上班。”

B：“真是不要脸，恶心的同性恋，滥交鬼。”

C：“还不知道有没有艾滋呢，我昨天不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小心碰过他的手，性病不会透过皮肤传染吧。”

D：“那你死定了，当心得梅毒哦。”

祁鸾手指软得没了知觉，等公文包哐当一声掉到地上，他才怔怔地想起来要捡。

直到一声“你们在干什么，都不上班了是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不是！”的怒吼将他解救，那些围着他各种奚落的同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去。

喊话的正是从三楼赶来的人事部部长，她虽然不清楚祁鸾的身份，但也知道他是老板亲自安排进来的人，是以连忙过来制止了这些人，想将祁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鸾带离现场。

祁鸾愣愣地随着她走出几步，还没走远，一眼就瞥见走廊里四散的纸张。

部长想拉他走的时候已经晚了，祁鸾早将其中一张捡起。

部长：“别看……”

却已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