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盈川很坦诚地说:“那是一位朋友给我的建议,我跟阿茂都觉得这个想法很好。”接着他又补充道,“是一位很有天赋的画家朋友。”
“他今天到场了吗?”有媒体问。
陈盈川停顿了一下,旋即看向影院的角落,原本坐在那里的男人已经消失,只留下一排空座椅。
陈盈川说:“没有,他今天没有到场。”
秦程从放映厅出来,微微活动了一下肩膀,一抬头却看到不远处余泳已经站在那里等他。
“来了怎么不上去露个脸?”余泳向他走来,“你出场肯定能帮陈导带一波不小的流量。”
秦程笑了笑说:“陈导的影片什么时候需要我这种劣迹艺人的流量?”
“诶,别给自己抬咖,你顶多只算是有出了几个没实锤的丑闻,远还够不上劣迹艺人。”
秦程耸了耸肩,表示“好吧”,余泳会心地笑了笑,秦程又问:“喝咖啡吗?我请客。”
今日天气不佳,外面春雨绵绵,咖啡馆里生意冷清,一片空荡,但热烘烘的氛围却仍使人惬意。
余泳点了杯无因咖啡和一块巴斯克,靠在沙发里,环顾四周:“你日子过得蛮不错嘛。”
秦程摊了摊手说:“一分没赚。”
残疾人餐厅本就是公益性质,若是真想赚钱,势必要将“残疾人”这个噱头发扬光大,但秦程总一副毫无事业心的样子,从没管过店里的事,一心只想当甩手掌柜,所以也不怪店里生意不好。好在店里最近找了个蛮有责任心的店长,脑子也灵活,时不时的想着找些小网红来拍拍短视频,探探店之类的,才勉强回了回血。
余泳有些好奇:“陆枫远倒是允许你这么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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