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程也不逼他，只是故意在他快要发泄出来的时候，堵住了他，伏在他耳边轻笑：“你想让他帮你逃走，是吗？”

沈夏深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张大嘴啊啊地喊着。

秦程把他搂紧，用舌头舔他耳后的刺青：“你想都别想。”

不知道小死了几次，他趴在床上，由他从后面狠狠刺入，房间里全是水声和拍打声，头昏脑胀中他听到秦程温柔的声音在问他：“痛不痛。”

秦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难过，他吻了吻他的后背，跟撒娇似的：“别让我生气了。”

26昨晚我梦见我学会了游泳

余泳进门时，秦程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书。右手夹一支烟，橘黄下灯光下，烟同雾缱绻缠绵，彼此交融。他并不去吸，烧下一截白色的烟灰落在烟缸里，里面已经有三个烟头。

秦程不喜欢抽烟，却习惯制造些烟味，好像这样可以让他平静一些。

他用夹着烟的无名指翻过书本的一页，发出轻微的划嚓声。余泳敲了敲门，他听到声音抬起头。

余泳问：“你的戏快杀青了吧。”

“嗯，还有几天。”

“宁清的团队刚刚联系我，说他想给你那个基金投点钱。”

“宁清？”秦程似乎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这两天的热搜，被拍到和女朋友同居那个小爱豆。”

秦程试图想了一下，余泳提醒他：“上次跟你一起拍过香水广告。”

秦程没想起来，但也无所谓，于是他说：“行啊。这是好事，他想投多少？”

“还没确定，想先问你同不同意。”

“你看着办吧。”秦程笑了笑，“上热搜别带我就行。”

余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有些感慨：“不敢相信，已经是第七年了。”

被家暴的小孩往往因为年龄太小，没有独立生存能力，导致即便受到暴力对待仍不得不屈服于父母强权，而警察在这里能起的作用也不大，往往只是民事调解之后便草草结束。实际上与其寄希望于狗改不了吃屎的长辈，不如让那些深受家暴的孩子在有勇气离开家庭时，有地方住，有书可以读，有人疏导他们的心理。秦程的基金就是做这个的。

这些年虽然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家暴问题，法律也愈发完善，但七年前能注意到这一群体的人并不多。这些年秦程一直坚持相关的公益项目，却没有借此大肆宣扬，因此余泳时常觉得他冷淡的面目下或许藏着不易被发现的敏感细腻。

秦程淡淡地说：“花一点小钱就可以让自己变得很伟岸，很划算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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