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很快便想到,脖颈上的伤口但凡深一点,便会血流不止,这羽毛扎得又这么深,怎么会没事?
云君遥看出白姥的疑惑,当即开口主动解释:“因为我
这羽毛笔插入的深度刚好是气管,就是我们人呼吸的管道。”
“管道?”白姥呢喃着。
云君遥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即开口甩锅:“这个我是和一个游医学的,这呼吸管道也是他说的。”
白姥越发欣赏云君遥了,瞧瞧这孩子的品性多难得?
她非但不居功自傲,还唯恐占了别人的功劳。
就在她再次开口收徒时,叶雨惊呼出声:“小姐他退热了。”
云君遥再次走回床边,故作检查的模样,“瓜团子扫描王五身体内的鹤顶绿药效是否过了?”
若是往常她可以装模作样的诊脉,但是白姥在,她不敢班门弄斧再被看出水分。
半晌,瓜团子检测结果终于出来了。
“药效还没完全退下去,保险起见还是明日缝合气管稳妥
一点。”
她说着重新清创,换了新的纱布包扎好。
白姥眼底尽是好奇:“丫头,你都没有诊脉,是如何看出他药效退却程度的?”
云君遥脸部红心不跳,半真半假的胡诌,道:“观察他鼻孔阔张程度,如果是依旧麻痹中不会动,微动的情况下应该是药效快要退却,又未完全退下。”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只觉得撒谎真是废脑细胞。
白姥信以为真,竟真的认真观察了起来。
……
转眼翌日,到了颜如浴开业的这一日。
因着之前的噱头十足,大堂里便人山人海,蜂拥而至。
尤其是一楼的店小二,被一群风格迥异的美少年取代,顿时让一众贵女耳目一新。
而且,有时候来自异性的赞美,更让人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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