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利用媒体可能不好使,美国人在这方面比我们擅长得多……而且民众也不会因为几篇文章或者几次讲话就掀起什么大的波澜。”
维斯科摇摇头:
“……”
“这么看来,我们还要庆幸联军这几天的损失……”
卡恩一只手扶在下巴上,因为手掌挡住了半张脸,因此看不清楚表情:
“如果换个位置,从华夏的角度考虑,放任美元做大也不符合他们的利益吧……”
以至于会议室里气氛都变得有些焦灼起来。
维科斯又继续道:
“总之,就算他们有这个想法,恐怕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答应。”
“这个‘立场倾向’的意思是……”
会议几乎陷入了死局。
只不过,放在1999年这个时间点上,三位财长哪怕知道这个道理,也不可能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沉默维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而且,现在的情况明摆着是美国想要趁这个机会针对欧元,想要给咱们站台,也得考虑到这么做的后果。”
……
虽然在国家组成上的重合度比较高,但在本质上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组织。
后者一脸颓然地靠在椅背上:
“不怎么样。”
“其实……”
“无论如何,沃尔夫刚刚的办法是目前唯一有可行性的。”
意大利人把空的咖啡杯和勺子一起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非要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怎么可能……”
“你是说利用媒体?”
除去他们这些当事国以外,全世界如今能勉强被称作大国的,也就是大毛、日本还有华夏。
法国人还是比较敢想的。
因此经常会出现一个国家在经济上谋求独立自主,但国防上却要抱美国大腿这种堪称精神分裂的现象。
德国虽然如今已经统一,但毕竟身份特殊,在欧盟里的影响力很大,但在北约里面其实没什么话语权。
“唉……”
“所以。”
维斯科差点把眼睛翻到天上去:
“跟我们做生意的都是他们的国有企业,自然要考虑到官方的态度”
哪怕在同为二者成员的国家内部,这两个系统之间也是相对独立的。
这个思路,只能说是殊途同归。
朔伊布勒和卡恩几乎一起看向了维斯科:
“你们意大利跟华夏之间的商业联系比较密切,你觉得他们的态度怎么样?”
确实。
其中一个货币暴跌自顾不暇,另一个看似独立但本质走狗。
汹涌而来的难民则完全是另外一個概念。
维斯科摇头:
“但对于我们来说,每往后多拖延一天,带来的损失和压力就会大一天。”
朔伊布朗端着一杯咖啡,另一只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角:
“能不能通过一些手段,迫使美国人停手?比如我们……呃……我的意思是,你们先撤兵之类的?”
朔伊布朗此时表现出了他“德国人的灵活性”,直接开口追问道。
“现在市场仍然在观望,如果华夏和欧盟之间的贸易能够全部,或者至少大部分使用欧元结算,那么信心至少不会进一步恶化。”
“无论如何,我认为欧元兑美元的汇率不能跌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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