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郭立强明白，无论做生意还是做项目，“门路”或者说渠道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然后么……快倒是快了，就是人有点遭不住。

在霹雳11导弹设计定型之后，正好又赶上当时机电二局的导弹部门主任提前退休，于是郭立强便顺理成章地接过这个位置。

手底下的普通工程师对此可以无所谓，反正研究所这种地方，没项目也最多就是摸鱼，又不会失业。

按照惯例接受安全检查的郭立强忽然开口道：

来人自然是在常浩南建议下给航天技术研究院发过公函的何明。

“对，不过常总目前有项目在身，人不在盛京，所以是我来跟您联系。”

于是军直接给他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喜新厌旧。

郭立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毕竟TORCHMultiphysics软件和火炬-法拉利公司这两个可以说震动全世界机械制造领域的狠活，声量还是比较大的。

何明看着郭立强跟自己岁数差不多，级别虽然差上半级，但俩人根本不在同一个系统里，也谈不上什么隶属关系，再加上他本人技术出身，也不是热衷于打官腔的性子，遂顺势改了称呼：

于是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西服，一边带着手下人迎上去，一边在心中暗自懊悔：

在这一瞬间，很多过去想过，但没条件尝试的思路，都在几乎同一时间涌入了郭立强的脑海中……

在那一刻，郭立强突然就悟了——

“技术力量比较宽裕”也可以换一种说法。

“但这个常总……既然跟我认识的话，那应该是指……火炬集团的常浩南同志？”

叫做“看你们手头没业务快饿死了，挺可怜的”……

关于为什么他前任那个老登会在霹雳11定型之后光速选择提前退休……

短短一年前还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就变成牛夫人了……

日子显然不会好过。

连坐飞机坐船都没什么感觉的他，竟然在这辆看似平平无奇的吉普车上晕车了……

换句话说，几乎属于没什么风险的一个项目。

“早知道这样，上车的时候就不多余催那一句了……”

“我们看见R33的时候，就感觉这东西可以化为己用……”

这句话的话音落下时，他也正好带人来到了存放着三枚R33导弹的小隔间里面：

“见外了见外了，您应该就是给我们发函的何总经理？”

只要给三角旗设计局掏点钱就行了。

所以，在接到112厂那封带着点谜语人要素的公函之后，他才火速从上沪飞了过来。

咱们还真有这东西啊？

“给国外客户升级的，当然我们也顺便搞来了几架做测试用……”

“冒昧问一句，咱们两个单位之前应该没有太多接触，您是怎么突然想起来我们的？”

然而主任办公室的椅子都还没坐热乎，原本沉浸在升职加薪快乐中的他便发现了一個巨大的问题——

但他作为部门领导，要是长时间没业绩的话……

因此除了最基础的空空型号以外，其它衍生性都一概无人问津。

实际上，这也是他在来盛京的飞机上就在好奇的事情。

根据对方公函里面的内容，这个超远程空空弹在“导弹”这个层面上基本就是直接把R33的技术资料淘过来搞国产化，他们只需要负责重新设计制导系统就可以。

之前他刚从桃仙机场跟接机车队搭上线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麻烦同志快一点，我们赶时间。”

“您就是郭立强，郭主任吧？欢迎欢迎。”

但是洛邑那边的霹雳12眼瞅着都已经快走到要试射的阶段。

“就是这个。”

更别提F14这种名声比较响亮的型号了：

“对了，何工。”

“干了！”

他的耳边回荡着这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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