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菜好吃吗？”

乔暮趁机吃菜。

有桌前坐着一个小女孩，她全身红色的衣服，脸很白，眼睛却只有两个窟窿，她的面前放着一些甜品，可她却一动不动。

白练转头，看了看乔暮，接着，她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男人以几乎没有品尝味道的速度将那些东西塞进嘴里，短短几分钟就已经吃完桌上的东西。

他正在不停地将餐盘里的东西吃掉，那些食物看起来也相当可口。

“红烧肉好好吃啊！”

“老大，他可能受到了一定的污染，脑子不太清楚，你别放在心上。”

“入职？”

苏红还需要送白练回家，这位高中生和乔暮上了车，一个人在副驾驶，一个在后座。

一边吃，乔暮一边看向隔壁桌。

“服务员。”

乔暮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一个来路不明的女的请他吃了一顿饭就把自己卖了。

男人叫来了服务员，要来菜单。

一旁，还在挑挑拣拣碗里，把香菜挑出来的杜若看了过来。

周鸣珂一愣。

肥而不腻，浓厚软烂，是天下难得的绝味。

那男人并没在意，而是掏出了一根烟点燃。

高中生一样的女生白练看着两人，若有所思。

乔暮拿起筷子，将红烧肉送入口中。

还有桌旁坐着其乐融融一家人，有哥哥弟弟妹妹，也有爸爸妈妈爷爷，他们像是在吃年夜饭般快快乐乐，只在注意到乔暮视线的时候，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直勾勾地与乔暮对视。

乔暮闻言，又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他桌上的菜已经上齐，他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在左边，稍远一些的位置，坐着一个身材臃肿肥胖的男人。

乔暮询问周鸣珂。

乔暮忍不住看向副驾驶上坐着的白练。

“一般说出这种话的时候，百分之百会出问题。”

乔暮还在犹豫要不要看一看的时候，就发现，在白练的大腿上，有清晰的字迹。

周鸣珂又看向乔暮。

“时候不早了，你今晚就住苏红家，好好休息，明天来签合同办入职。”

周鸣珂耐心地拿起一张纸巾，为乔暮擦拭眼角的泪水和嘴上的鼻涕。

白练立刻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没有再说话。

“这间酒楼是我们控制的一个异常，我们会用它来限制其他的异常，比如你刚才看到的那一位。”

乔暮欢欣鼓舞。

周鸣珂放开了乔暮，只见乔暮吸了吸鼻子，看着周鸣珂，忽然开口。

“那其他桌的也是？”

“原来这是老大的儿子.”

眼泪和鼻涕流得到处都是。

白练并没有理会乔暮，有一种孤傲的学霸的感觉。

“今晚的菜很好吃，我们以后包伙食是不是每天都是吃这些？”

苏红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温暖的怀抱，让乔暮感觉回到家一样。

“不是，老大一般只有需要处理异常的时候才会带我们去，今天算是正好遇到。”

“红烧翅，蒸一条斑鱼，半只炸子鸡，一碗白米饭。”

他环顾四周，看到有桌前坐着两个身穿长衫的人，他们的衣服一黑一白，脸色青黑，像是死去许久，这两人面前只有两个碗，碗里是生米，筷子插在上面，像是上供的香火。

苏红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他将菜单还给服务员，又喝了口茶，在茶水氤氲的水雾之中，他注意到了乔暮的视线。

苏红提醒了一句。

“乔暮，新同事，管老大叫妈。”

乔暮看着这些文字，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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