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是有风险的。”杨楚生手抬了起来,扶着她的肩膀又说“要被抓回来,那就是批斗会劳改场这些。”
白雪摇摇头,月光下面,又看到她的眼眶里,泪水继续在往外涌。擦了一下泪水说“你去了,就扔下我呀?”
这美女也已经横下心了,就是被抓回来,挨打挨批,跟他在一起,她就什么也不怕。
杨楚生在想,白雪跟她一起去,当然好,问题是要被抓回来,她能吃得消吗?
“我真的呆不下去了,你要不在,我还怎么呆下去。”白雪说着,又趴在他肩膀上,想大声哭却不敢,这种想大哭却又不得不忍着的哭,那是最痛苦的。
杨楚生抱着娇弱的身子,还是想得挺多的,跑过去了,会给家里带来什么冲击,这些他都有想到。
“怎么样呀?我也要走。”白雪又抬起头问。
难!杨楚生看着月下浸满着泪水的脸,还有一双还在流出泪水,但却透出依赖和等待的眼睛。轻轻地撩开被泪水贴在她脸上的几丝长发,终于打定主意了,小声说“好,我向水鸡叔请假一天,我们俩一起走。”
白雪点点头,笑了,又是张开小巧而丰满的红唇,对着杨楚生的嘴巴就吻。
这样她就能笑,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能笑。
这美女,靠在她认为是世界上最坚强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轻轻地唱了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杨楚生也轻轻地唱,只是唱着唱着,白雪的俏脸上,又悄悄地流下两行泪水。
身边的这个男人,她愿意跟他就如刚刚唱的那样,成为树上的那一对鸟儿。
“你不困了?”杨楚生小声问。
白雪小嘴巴翘一下,一个微笑,然后轻轻地摇摇头。是很累,但却睡不着,她也不想回到竹寮那边睡。她就想这样,靠在他肩膀上。
皎月,轻风,还有伏在杨楚生肩膀上,泪水未擦,杏眼看着他的俏脸。这张俏脸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凄苦,只有含笑的柔美。
两人的目光,只是隔着月光,久久地凝视。此情,让这位十八岁的美女,身体里面,那种青春的萌动又在悄然泛起。
杨楚生轻轻一搂,对着轻轻在蠕动的嘴巴亲了一下。
白雪这个温顺娇弱的姑娘,也抬起双手,抱住强健的身体。年代的禁锢,终究也禁不住,深藏在青春身体里面的一股热情。小巧的双唇张开,回应着轻轻的一吻,也回应得相当激烈。
杨楚生双手抱紧着这个娇弱,但也迫切想跟命运抗争的娇体。一股处子的芳香,也轻轻滑入他的嘴里。
那里一个十八岁姑娘的本能,尽管这种本能还显得笨拙。一条如兰花的香瓣,笨拙地在杨楚嘴里,在互相地纠缠,也彼此感受着,柔美和阳刚结合在一起的气息……
不管时晨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管土坎后面,其他的人会不会醒来,已经陶醉了的两人,完全沉浸在相拥相吻之中。
突然,激烈的亲吻声中,又响起一声轻轻的“嗯”声。
那是白雪的声音,月光下面,她的的确凉外衣已经向两边掀开。带着青春骄傲的一对,在月色下,闪动着青春的雪白,也闪烁着青春的润泽。
杨楚生也把持不住了,双手尽情地游遍这个如白玉雕琢而成的身体,这是他前生有情,又从未欣赏到的身体。
盈盈一握的一对,透出的是青春的那种芳香。满脸娇红的白雪,双手也抱着伏在她一对中间的脑袋。任由他的脸在那地方左右移动,也任由滚烫的嘴巴,含着傲翘的一边,那让她晕眩的用力一吸。这个姑娘心底里面的那股热情,再也忍不住了……
细软的草地上,如雪般白的身体,却跟温柔的月色截然相反,娇弱的身体并不温柔。这是一个又紧张又奔放的身体,也可能身处于粗犷的田野之中,也可能是第一次时的激动,使得温柔的城市姑娘并不温柔。从她的身上,透出的是一股村妇般的狂野。
几声略带痛苦的叫声,跟虫鸣声汇集在一起。躺在草地上的白雪,杏眼之中,深情地注视着上面杨楚生的脸。那种第一次的感觉,虽然让她发出刚才的声音,但那种热情的春潮却也更泛。
年代的禁锢,终于被冲破了,“啾啾啾”的虫鸣声中,又一次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别样声音。第一次,白雪将第一次交给了杨楚生。这位因为有些痛苦,颦着细眉的姑娘,不,现在应该
说是女人了,也在痛苦转化为晕眩的感觉中,紧紧地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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