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买定离手啊!”
紧跟着胸前一痛,被对方一刀砍倒在地。
事情已经安排好,现在有何宜带队看着,又有阿民和大春帮手,只是去扫几个赌档,李安并不担心伍世豪会搞不定。
“胜哥,有人砸场子!”
“蒲你阿母!话这么多……”
他扫了一眼街上的军装,把钱放在李正涛面前,意有所指地说道。
李正涛闻言,挑了挑眉毛。
“走了。”
“都这样想,那些字头也不用做生意了。”
口水胜下意识往左躲避,堪堪避过刀锋,就被对方一脚踢在肚子上,踉跄着后退。
砰的一声闷响,一根木棒当头砸下!
阿坤满头的血,整个人摇摇晃晃地砸在地上。
这里是位于文咸西街尾巷,一栋老旧唐楼内的赌档。
李安笑着打趣。
从口袋掏出钱,数了几张青蟹放在桌上。
何宜点了点头,把钱收起来。
或者是这些联公乐的人没想过会有人砸场子,又或许是每次砸完场子有差佬收尾,消息没传递出去。
沿着斑驳的楼梯下了楼,来到街上。
口水胜取下嘴里的香烟,吐出一口烟雾,笑眯眯地望着对方:
细威环顾了一眼赌档,目光自然而然地望向散落在赌桌上的港币。
等对方讲完,男人匆忙放下电话,快步上了楼。
伍世豪环顾了一眼赌档内,那些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赌客。
也顾不得吵到里面的人睡觉,男人大力敲响了右手边的房门。
看到伍世豪走过来,细威凑到他身边。
“还不快滚!”
口水胜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咬着半截香烟,目光望向围拢在桌前的赌客,红光满面地大声吆喝着。
伍世豪点了点头。
“多少?”
伍世豪眼神沉稳,回了一句后,冲一旁的王胜光招了招手,边走边说:
忽然,窗外警笛大作。
滑腻地右手紧了紧握在掌心的刀柄,没有丁点儿迟疑,再次往前一递,刀尖划破了皮肉,戳进腰间!
“噗嗤!”
“把赌档砸了。”
细威眯着眼睛,心里一边盘算,一边跟伍世豪说道,眼睛越来越亮。
中年人吓坏了,连忙靠墙蹲在楼梯间。
何况,江湖规矩讲究个摆明车马,这次钟泰让人在酒楼伏击你们,是他们坏了规矩。”
出了赌档就把中年人往地上一扔,好似对方是被扫出门的垃圾。
“一个赌档就七八万,联公乐在香港岛的赌档可不少,扫他几个档口就发财了。”
收刮完赌档内的现金,细威眉欢眼笑地凑到伍世豪身边。
口水胜本来还打算依靠联公乐的名头唬住对方,却没想到对方连句场面话都没讲就动手。
他起身带着那些军装上了楼。
伍世豪走到窗边,王胜光带着人手站在路边,眼神戒备地望向街上的大队军装。不过这些身形笔直地军装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对王胜光这些人也是视若无睹,好像没有看见一样。
男人拿起了听筒,看了一眼厅内的挂钟,这个时候是凌晨三点。
忽然,杂乱地脚步声接连响起。
伍世豪也不在意,一马当先冲进赌档。
拿着听筒,男人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
“安哥,你怎么来了?”
李安沉吟了一会,从包里拿出五万块,然后把包还给了伍世豪。
“这么晚还要劳烦阿sir,这五万块就当请阿sir们宵夜了。”
他手上还拿着一个白色布包,应该是哪个赌客慌乱之下遗留下来的,刚好被他拿来装钱了。
抓着伍世豪肩膀的双手无力松开,钟泰愣愣的望着伍世豪,眼带不甘,扑通一声砸倒在地……
“喂,你还真把我们当洗地的了?”
对面粥铺地李安冲他扬了扬手,伍世豪想了一会,提着赌档内收刮的钱走了过去。
伍世豪看都不看倒地挣扎的口水胜,转身又朝着那些四九仔扑了过去。
大半个刀身刺了进去。
“你。”
“泰哥!”
伍世豪挥了挥手,带着人手鱼贯而出,留下满地狼藉。
“这个,给多了……”
李正涛敲了敲桌子:
赌档是在三楼,对方刚才那一扔,中年人差点顺着楼梯滚下去。
何宜带着军装去了楼上,伍世豪带人离开,转眼间,粥铺只剩下李安和李正涛两人。
“你讲什么鬼?”
伍世豪脚步一顿,目光在中年人身上扫了一眼,就快步往楼上走去。
“好啊。”
口水胜语气不耐地打断他的话。
“不过,徐先生今晚可是在我这里用铺面压了三千块,只要你还能拿出东西抵押,借钱,没问题的。”
“等等,胜哥,这把我还压大。”
上次二十万只是让李正涛帮忙摆平码头上的事,但是对方并没有义务掺和他和联公乐的争斗。
“让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知道了,李sir。”
他绕过赌桌,就准备往里屋跑去,那里还有一道后门。
“徐先生,想下注呀?那就拿钱啊。”
别看赌档不大,只有三四张赌桌,但文咸西街却是位于南北行。
另一人见状吓了一跳,慌忙跑了进去,
被称作徐先生的中年人语气颤抖:
“这是赌档的钱。”伍世豪看了一眼李正涛,把手上的包递给了李安。
李安对伍世豪交代了一声。
“收工后,这些钱拿去请伙计们宵夜。”
对他们当差的来讲,嗮马火并,动刀和动枪完全是两个概念。
口水胜点点头,深吸了一口香烟。
人都干掉了,没理由钱放着不拿。
“知道了安哥。”
两人点头表示明白,转身跟了上去。
“胜,胜哥,再借我五百……”
“不要想这么多,这是我们跟钟泰的恩怨,扫了他其它几个场子就行了,没必要牵扯联公乐的其他话事人。”
伍世豪没有说话,快步上前,一刀劈在对方胸口,说话的四九惨叫着倒在地上。
但看着眼前两名四九仔神色不善,中年人只是缩了缩脖颈,不敢说话。
“你们是什么人?”
好一会,房间才传出一道略带困倦的声音,应该是刚被吵醒。
“寿哥,上环的档口被人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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