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哑然,明明是十岁的孩童,明明是糯糯软软的声音,但此刻落在人耳里,加上一副认真的神情,竟然像极了一个成熟的大人。
南门衍将木雕放到桌上,用手指戳了戳,嘴里喃喃,“寻不到了。”
“皇上……”
李念有些担忧的看着小皇帝,一直以为皇上乃是以孩童之姿单纯的喜欢驸马,竟不知原来他心头一直有着这样的执念。
“疼~”
“好疼~”
南门潇正对着桌上的兰花发呆,耳后传来楚徇溪极轻微极轻微的□□。
匆忙转过身去,见楚徇溪紧紧皱着眉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溢出她的额头。她的头发已经被散了下来,全然一副女子的样子,只是一张脸苍白到不行。
南门潇拿过桌上的手帕,走到床边,沿着楚徇溪的额头一点点为她沾去汗水。
“疼~”
“好疼~”
楚徇溪极柔弱极柔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南门潇手中帕子骤然捏紧,好像千里之堤,最后却溃于了小小蚁穴。心中坚强的壁垒因着一个疼字,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