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内心剧烈的挣扎着,欲言又止,手指屈了屈,最终还是放弃了,艰难地收回了手,摇摇头道:“没有... ...”
来到医院,顾羡溪将自己的包交给温敛看着,然后就去替温敛挂号了。温敛的面子薄,何况这件事给她很大的压力,所以这些事顾羡溪都主动承担了下来,不用温敛多说半句话。
温敛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左右望了一眼,然后再次压低自己的帽檐,不想让人认出自己来。
等了一会儿,她低下头去看怀里抱着的包,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来望向顾羡溪离开的方向,估摸着顾羡溪不会这么快回来,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钱包来。
拉开拉链,里面除了几张一百块钱和少量的零钱,就只剩下十几张卡。
这些卡大多数都是银行的□□,是温敛从研究生到现在大部分收入,还有她爸妈偶尔打给她的钱。她用的少,除了上次给顾爸爸的是大数额的以外,她花的都是零碎的。
里面不说有几十万,十几万还是有的,具体的数目她自己也不清楚。
温敛在里面翻找了一下,确认无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满这些□□密码的纸条,塞了进去,拉上了拉链。
正要把钱包放进顾羡溪的包里,她又刹住了动作,重新打开了钱包,从内里的夹层里翻出了一张一寸的照片。
年轻的面孔,带着青春的稚嫩,笑靥如花。那是刚满二十岁的顾羡溪。
温敛看着照片上的人入神了,嘴角不由得痴笑。
顾羡溪在医院的时候,经常会帮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年人挂号,所以挂个号对于她来说是轻车熟路。排队的时候,花了些时间,其他的很快就好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温敛已经把钱包藏好了,照片贴身放着。
顾羡溪站在温敛的面前,一手拿着病历本和缴费卡,一手牵起温敛的手说:“我们要去检验科抽一下血。”
温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站起来,也不管顾羡溪要带自己去哪里,只要跟着她走就好了。
来到检验科,将单子交给了医生之后。医生询问了温敛一些情况,听说温敛是和他同一职业,因为手术意外才来做hiv检查的,眼神中带上怜悯,没有任何歧视,就准备给她抽血了。
温敛挽起自己的袖子,让医生在她的上臂扎上止血带。一阵拍打之后,臂弯里的静脉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