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场事故,让顾羡溪戳破了温敛可笑的谎言。既然不爱了,何必还要为她阻止患者的暴行?脱掉白大褂,扔了名牌,是想... ...即使工作没了,一生都不做医生了,也要为自己出头吗?... ...
顾羡溪看着看着,又觉得这张脸可恶,还敢骗她,自己有男友了。
现在她出事了,她所谓的男友,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只有她这个过去的学姐,肯来“可怜可怜”她。有男友的温敛真可怜,还不如回到自己的身边。
转眼又想到睡前的事,顾羡溪粲然一笑。
傻瓜,明明她们又不会做什么,而且她也不一定被感染了,何至于这么躲避。
就算有... ...
顾羡溪俯下身子,吻一吻温敛的嘴角。
那又怎么样?
重新睁开眼睛,银白色的月光就像是给温敛的脸凝固了层冰霜一样。朦胧的距离感,让顾羡溪迷茫着面前的场景,到底是真还是假,或许这只是她的一场梦而已?
伸出手,想捏捏温敛的鼻子,再捏捏她的脸颊,确认这不是梦。就在即将碰到的时候... ...
温敛猛地睁开了眼睛,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灵魂还没有从噩梦中的场景过渡过来,梦里的一幕幕如真实发生过一样,呈现在她的脑海中,吓得她额头上冷汗津津,牙关不停的在颤抖。
她气息紊乱,慌张的向客厅里望了一圈,眼前什么都没有,分辨清这才是现实,浑身紧绷的肌肉,顿时松弛了下来。
原来只是个梦,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感觉背上的睡衣全湿透了,浅快的呼吸着,拉来被子掩盖在自己的胸前。
她理了理头绪,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一定是这两天太紧张了。
等到彻底镇定下来之后,她强迫着自己忘掉刚才的噩梦,再次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