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你挨了打心情还这样好,”宋青鸾在后面笑道,“别笑得太大声,叫狼听见可不妙。”
金延立马红了脸,赵元驹又道:“他这是因祸得福,所以红光满面。”
金延脸更红,回头道:“是小黑的笑话好笑,我才……”
小黑不解,小声问:“我说什么笑话了?”
金延不语,用肩膀拱了他一下。
他们相互间隔了好几级阶梯,所以方才几人的声音都有些大。小白在前头听见了,一回头,正好看见小黑说了句什么,金延红着脸去拱他。
“……”小白抿了下嘴,跟上了苍墨。
到了墨庄,金延和薄绍岚上了些活血化瘀的伤药,众人卸了妆,吃了饭便各自去歇息。
苍墨将辛芜拉回房里将他按在自己身上坐了,双手掐住他的脸,手上力气极轻,自己却咬着牙硬着腮帮子问:“傻木头,你又不会功夫,一个人拦在前面做什么?”
这一路上人多耳杂,他也已经罚了那两个,便不好再说什么,只将去枫阳和侯嘉商量安排规划整改方案和措施的事细细和辛芜说了。
现在终于有了独处机会来敲打这个小木头。
“我就是怕他们起冲突,伤到哪一方都不好,”辛芜笑道,“再说他们是客人,又不知道该怎么和狼打交道,还小我几岁,我怎好意思让他们……”
“那你怎么办?”苍墨见他这样说,手上忍不住用了点力气,道,“你怎么就不想想自己会受伤?”
护崽的母狼最是凶残,那两只还没见过辛芜,若被它们撕扯上,只怕就算金延和薄绍岚奋力相救,他不死也得受重伤。
“我又没料到它们根本不认我,上来就咬啊,疼!”辛芜脸上吃痛,也抬手掐住苍墨的脸,道,“再说你不是赶来了么?”
“晚一分便来不及!”小木头毫无反省,苍墨加大力气,“你准备让我做鳏夫?嗯?”
“什么鳏夫,我不是…嘶”辛芜也使劲儿揪,“毫发无损么?”
两人揪着揪着力气越来越大,脸上也越来越疼,原本说的什么也忘了,专心致志地在对方脸上扯,等都撒手,两人的脸颊都红扑扑的。
辛芜捂着自己的脸怒道:“你什么毛病?如今非要在我脸上作乱?”
“谁叫你这样不知珍重自己?”苍墨也正揉着被辛芜掐红的腮帮子,道,“若你有什么差池,我只怕当场就要疯,纵狼撕了他们也是可能的。”
今日打人虽一方面是要做给狼看,另一方面苍墨也不想就这么轻轻放过,哪怕是皇亲国戚,在他心里也没有辛芜的安危重要,该打就要打,该罚就得罚。
否则往后他越来越忙,家中只有辛芜操持,这小木头要是三番两次遇到这种情况,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他将辛芜按进怀里,道:“你压根不知道你有多重要。”
辛芜脸上还火辣辣的,碰到苍墨身上的衣服便有些疼,“嘶”了一声,忍不住埋怨道:“掐我掐得这么重,还说我重要。”
“不让你疼,你这小木头压根不长记性,”苍墨将他的下巴抬起来,道,“让我瞧瞧。”
辛芜气鼓鼓地说:“肯定红了。”
“好看。”苍墨轻笑着在他脸上舔了一下。
“多大了还舔人?”辛芜嫌弃地擦了下脸,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小八舔得我就舔不得?”苍墨一把将他按住,边挠边道,“你今日被它舔了多少下,嗯?”
“你还跟它比?”辛芜被他挠得左右乱扭,扭着扭着,便把苍墨扭硬了。
辛芜站起来转身就想跑,没跑两步,腰上便多了一双大手,将他掐住拖回去,卷入怀中,裹挟到床上去了。
春日慵懒,用来午睡或做点什么最是不错。
而小黑因保护小庄主不力,正在罚跪,身上已经换回了平日的白衣。
苍墨这回真了生气,本来要打他三十大板,辛芜替他求情,只罚他跪上两个时辰,扣半年月钱。
可是金延给的那块金子都不止半年月钱,辛芜之前还给了三倍,是以小黑这回并不肉痛钱,就是大中午的跪久了犯困,又有些口渴,他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头,跪直了。
一碗水端到他跟前,小黑一看来人,欣喜道:“小白!”
说罢便伸手去端碗。
小白把碗往回一收,道:“你的衣服怎么在金小将军身上?”author_say小剧场:墨庄攻受竞猜现场
绿儿:下面轮到小白和小黑了,大家觉得谁攻谁受?
小黑:还用猜?身高定攻受,我比小白高,当然我是攻。
小白:我还在长。
小黑:我每天都存钱娶媳妇,攻性十足。
小白:「把满当当的钱袋丢在桌上」
小黑:大家都喜欢跟我玩,说明我有总攻气质。
小白:所有人,起立。
所有人:「不约而同站得笔直」
小黑:你们干嘛这么听他的话?!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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