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有啥,”虎子挥了挥破烂的袖子,笑道,“我娘一会儿就给补好了。”
“你们在说什么?”辛芜洗好澡,出来一看,惊讶道,“虎子你这衣衫怎么回事?”
“和小八玩撕烂的……”刚洗过澡的辛芜似乎还冒着水汽,脸颊泛粉、嘴唇红润,那白皙的脖子……虎子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苍墨拦在辛芜身前,道:“小八。”
“我家还等我吃晚饭,我先走了!”虎子提着空篮子飞快地跑了。
老天,难怪苍墨不让看,这辛芜哥洗完澡,就跟那个美人出浴一样,看久了怕真是要对不住小玉,罪过罪过!
辛芜见虎子溜得那么快,笑了声道:“怎么跟你一般,都成年了还这么冒冒失失。”
苍墨微微皱着眉将他微敞的领口拉紧了,道:“别着凉。”
虎子那袖子回去让秋嫂补了,村里人该都知道不能趁他不在来招惹辛芜了吧?
吃过饭,苍墨将一张存票放到辛芜手里,辛芜一看,上头居然有二百两银子,上头的印鉴印着苍墨的名字。
“你哪来这么多钱?”
他不是没想过等苍墨成了年,便到钱庄去给他开个户,刻个印鉴存些钱进去,以便他在外头紧要花钱的时候方便去钱庄取。
但苍墨的生辰在冬天,他原想着开了春再带他去的,后来苍墨着急走,他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可就算把家里的钱全部存进去,也才二十来两银子,苍墨又没动家里的钱,这些钱哪来的?
苍墨道:“用我那玉佩赚的,我不在的时候,你留着傍身。”
辛芜慌了,站起来皱着眉道:“你将你那玉佩当了?那是你的信物,不行不行,赶紧去赎回来!”
“没当,”苍墨笑了笑,将他按下坐好,道,“那玉佩价值连城,我怎么会几百两就当掉?”
不过这钱确实是他用这玉佩换的。
枫阳镇上最大的玉器珠宝行斐玉轩的老板王锦在这个行当做了二十多年生意,识货又懂行。听苍墨说有这么一块上头刻着闪电的玉佩,想请他帮忙估个价,当即就激动得不行,要苍墨速速将那玉佩拿来,他那儿有大客,愿意出高价来买。
苍墨在去斐玉轩之前,也拿着玉佩的描像到镇上的当铺和其他玉器行问过。有信口开河想几十两便骗他真玉的,有说他拿着一张图就想来骗钱的,有端着架子不见玉佩正身不搭理的。
这王锦却连玉佩是什么种、是真是假都没见着就如此着急要买,心中了然,这背后之人想要的不是玉,而是那闪电家纹。
不过他此番也只是用这玉佩做饵,来打探枫阳有没有和百里家有牵扯的人,便重新约了时间,带了那玉佩过去,在斐玉轩最里头的密室拿给王锦看了。
王锦仔细一看,差点当场给苍墨跪下,老泪纵横地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块玉佩。
苍墨看他神情不似演戏,将他扶起,道:“你只管说这玉佩价值几何,其他的暂时不便多说。”
“老夫失态,请公子多多包涵。”王锦又仔细看了看苍墨的脸,颤抖着将玉佩还给他,只挑了玉石相关的说辞,道:“这玉佩乃世间少有的冰火种,传说是从那极寒之地开出来的,世间仅此一块。质地品相自不必说,最难得的是它遇高温即变色,价值连城,不是金银可度量。”
苍墨谢过,将玉收好便打算告辞,那王锦却又道:“公子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于老夫估价,让老夫见着了这世间奇宝,实乃三生有幸。可惜老夫见识浅薄,断不出这玉到底价值几何,公子不若到京城去找一个人,定能帮您解惑。”
说罢,他让苍墨在密室稍后便转身出去了。
苍墨当时还以为他要对他不利,起身想走,那王锦却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道:“公子要找的人便在这信函之中。”
出了斐玉轩,苍墨找了家酒楼要了个包厢,拆了那信封,便瞧见里头有一张字条,写着“乌思远”三个字,另外还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许是给他去京城的路费。
这乌思远想得倒是周到,什么都没见着就给五百两路费,若他真是骗子,岂不赚大发了?
苍墨又看了看那“乌思远”三个字,心中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想买这玉的会是百里家的人。
不过得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即便那乌思远不是百里氏的子孙,等去了腾昌,他也无论如何都得去一趟京城了。
听到此处,辛芜问:“乌思远是什么人?”
苍墨微微皱眉,道:“二皇子的人。”
“那你去京城岂不是会很危险?”辛芜紧张起来,道,“你别去了罢。”
“放心,他若想杀我,那日在斐玉轩密室便大可杀我夺玉,”苍墨安抚他道,“不会有事的。”author_say今天的狼崽子仍旧是醋王上身,不过他现在不亲自动手了,谁偷看辛芜洗澡就开门放小八,嗷呜
我是小八,听说你萌都看过我嫂嫂洗澡,完蛋我好忙,这么多人咬不过来…啊不要撸我头,我超凶的!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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