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一条讯息只是猜测的话,现在他能肯定,这绝对是“那个男人”会用的语气。
阮冥猜不出男人的身分,但从对方能这麽准确地掌握自己的行踪这一点看来,足以见得这人不是省油的灯。他虽然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大卸八块,但同时又在思考,如果对方真有他要的线索呢?以及,他帮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麽?
阮冥最後还是决定赴约了,只不过他没遵守约定,让贺锋在暗处跟着。
贺锋在阮冥面前表现得很乖很恭敬,但等阮冥到了约定地点後,他故意让他等了二十分钟,才又传了讯息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麽不信任我,我可是很伤心的。】
阮冥一看讯息就知道自己带着手下被发现了,但他偏偏又无法与对方联系。
【回去吧,我会再联系你。】
阮冥只能无功而返。
而後又等了一个礼拜,男人才跟他联络。
【今晚八点,B区废弃仓库见。】
阮冥啧了一声,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偏偏挑他正要开帮务会议的时候。他临时缺席,由其他长老暂代,改去赴对方的约。
这次,他遵守男人的要求,自己单身前去。
B区的废弃仓库一片黑暗。在阮冥成为A市老大之前,这里曾是许多角头势力喜欢前来谈判的地方。但自从毒蠍在这里被杀之後,就再也没有人敢来了。
这里就是当初阮冥让人砍掉毒蠍的头颅,一战成名的地方。阮冥或许忘记了,也或许记得,当他再次踏入这个地方的时候,脸上依旧只有冷淡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的意义对贺锋却与众不同,或者说每一个他与阮冥去过的地方,共同经历的事,他都会熟记在脑海里。
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枪战,但多年之後,那些痕迹已经完全消退乾净。墙壁被刷得粉白,地板被清洁工清洗乾净,甚至还留下淡淡的消毒水味。
阮冥刚仓库不久,灯就突然全灭了。身後的门突然被关上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阮冥能感觉得到门边有人,一种直觉,是那个男人。或许是因为男人一直以来都没有想要杀他的念头,所以他更加无所畏惧:“你想告诉我什麽?”
贺锋变声过的低沉语调在黑暗中响起:“给你一个机会,别说我欺负你。只要你能绕过我,走出这个门,别说游议员的事了,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诉你。”
“包括你是谁?”阮冥的双眼微眯起来,他在努力适应黑暗。这里并不是透不进光,只是他的双眼还没适应黑暗。
“对。”贺锋笑了起来,因为阮冥这麽关切自己而感到开心,“但如果你走不出去,就得让我为所欲为了。”
阮冥沉默了两秒没说话,突然拔出枪来,毫不犹豫地朝男人开枪。但因为他什麽都看不见,瞄不准,所以落了空,子弹全都打在铁门上。他飞快地转调枪口,却不知道该瞄准哪里了。
贺锋早就知道不该对阮轻忽大意了,所以他一边说话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移动,否则这个时候的他早就中弹了。
他会选择这样的对决方式,也不是没有毫无理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的贺佐臣能成为神枪手,也不是单靠眼睛与手的,他的耳朵非常灵敏,能判断风速与风向,甚至能听出细微的声响,例如脚步声。只不过这一点阮冥从来没有发现。
现在的贺锋却庆幸这一点没被阮冥给发现。他在黑暗中捕捉到阮冥的位置,朝他扑了过去。
阮冥并不是静止不动的,但无论他怎麽闪躲,还是被抓个正着。手中的枪被男人给夺走了,卸下弹匣丢到一旁。
“你输了。”贺锋将阮冥按在地上,身体卡进他的双腿之间。他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先脱阮冥的衣服,顺便搜他的身。
阮冥虽然是老大,但也不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他的上衣几乎被粗暴扯开,扣子飞散各地,而就在男人把手摸进他的裤子里时,他突然有了动作,他的鞋底藏着一把刀,在碰到某个开关时,会自动弹出刀片。他一脚朝男人踢去。
贺锋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他的腿,如果不是他听见刀片在空气中震动的声音,或许还真的中招了。明明是这麽危险的时刻,他却笑了:“看来对你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
阮冥身上的衣裤被男人彻底给剥光了,双手被自己的衣服反绑在後。
贺锋把阮冥压在桌子上,已经勃发的慾望隔着裤子紧贴他的下身。他突然想到了多年前,毒蠍就坐在这张桌前用露骨的眼神看着阮冥,像是恨不得把他当众剥光,压在这张桌子上干。当时毒蠍做不到的事,他现在做到了。
他拿出手铐,铐住阮冥的双手,而後用铁链绑在对向的桌角边,让阮冥以仰躺的姿势躺在桌子上。桌子不宽,被阮冥的上半身给占满了,屁股坐在边缘几乎悬空,双腿还被男人抓着。
贺锋的身体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从阮冥的大腿外侧摸上屁股,在挺翘的臀肉上捏了捏,声音因为慾望而更加低沉:“我想你了,阮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冥一听男人的语调就知道没什麽好事:“你说要给我的情报呢?”
“我会给你的。但在这之前……”贺锋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清楚了。他扣着阮冥的下巴,偏头从他的锁骨吻了上去,唇舌吸吮他薄薄的皮肉,吻痕从脖子一路绽放耳後。
“唔……”阮冥激烈地动了一下,却被男人更用力地反压回桌上。因为下半身几乎悬空的关系,他的双腿不得不弯曲起来以保持平衡。但这反而更方便让男人下体的硬物磨蹭他的股缝。就算隔着一层布料,那东西依然有非常强烈的存在感。
阮冥想要退後,却被男人拽着脚踝朝自己拉得更近。
事隔一个多月,贺锋想要得很,也几乎要忍不住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胀痛火热的东西释放出来,贴在阮冥的性器上,用手抓住一起套弄。
“呜、放开……”在黑暗中,感官变得更清晰了。阮冥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下身,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手指的力道,以及被比自己还要大的肉柱给摩擦时带来的疼痛快感。前列腺所溢出的液体,被男人的手均匀地抹在两根柱体上。马眼被指腹不断地揉搓,敏感的龟头被技巧性的挤压。
阮冥这一个月也几乎没有发泄过,呜咽一声之後射了出来。
虽然贺锋一直待在他身边,但还是要装作不知道的模样:“这麽浓,有多久没发泄了?还是说,你更喜欢被我干……”
贺锋把他的精液抹在他自己的穴口上,虽然他自己还没射,但光是这番想像,大肉棒就跳动不已。
阮冥是不会回应他的话的,就算被激怒了也一样。因为他发现不管自己说什麽,这个男人都还是能够兴奋起来。但他嘴上不说,身体的反应却瞒不了,高潮後敏感的性器依然在颤动着,身後的穴口也蠕动收缩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仍在用手自慰,另一手的手指则微微探进穴口里去了,像是被吸进去的:“阮冥……”
贺锋不是在叫他,而只是动情的低喃,像是几千个几百个日夜自慰的日子一样。
阮冥想抬腿踢他也做不到,因为性器还被禁锢在对方的手上,而只要他一有挣扎的动作,男人的手指就会进得更深。敏感点早已被掌握,他不发出声音已经是很好了。
贺锋将要到顶了,身躯猛然颤了一下,而後把精液全都射在他的小腹上,多余的体液沿着会阴往下流,顺着股缝滑到穴口。虽然四周黑得几乎看不见,贺锋却能想像这样的情景。而总有一天,他不必再像这样隐藏起来,他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阮冥眼前。
他有一个美好的妄想,在气氛的渲染之下,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真想在你这里套一个环,让人知道你只属於我……”
阮冥先前都不曾回应,这次却被这句话给彻底激怒了:“你敢──”
贺锋却像是感受不到阮冥杀人似的怒气一般,还在叙述自己的妄想:“我们还可以玩些情趣,跳蛋,按摩棒,乳夹,你喜欢哪一种?”
阮冥硬生生把怒意压制下去了,他不想把对方刺激得生出更多幻想。
贺锋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样,笑着道:“放心,我今天什麽都没有带。但有机会的……”
阮冥照旧不理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