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T教J大佬

伪装拐人/双手悬吊/惩罚/下体腾空骑乘lay/Gc到浑身颤抖(2 / 2)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贺锋都没有动手。

直至阮冥再度去医院复检,看过片之後,医生说他复原情况良好,可以拆石膏了。医院的空调明明很冷,但在拆石膏的时候,医生的额头上居然流下汗来。阮冥察觉不对,正想叫门外的保镳进来时,一把手枪却抢先从後方抵在他的脖子上,带着笑意的声音扬起:“亲爱的,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这种轻浮的语调,这个声音……是那个男人没错了。

贺锋还不被阮冥完全信任,他今日带出来的保镳,都是跟在他身边两年以上的。於是贺锋便利用这样的好机会,装扮成医院里的护工,事先埋伏在阮冥看诊的诊间里。

阮冥异常冷静,看向眼前的医生时,医生已经吓得腿软了,浑身抖个不停。看来是不能指望医生帮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锋从医生专用的通道里带走阮冥,他推着轮椅,把枪裹在外套里,同时用纱布将阮冥的双眼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伪装成眼伤的样子。再加上贺锋一身医护的装扮,谁也不觉得他们哪里奇怪。

阮冥暗中动了动左腿,已经不疼痛了,只是太久没使用了,反应有点迟缓。

贺锋早就察觉到阮冥想要逃脱的意图了,压低声音道:“别逼我把你像个精神病患一样绑起来,那样场面会很难看。”

阮冥爱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样对待绝对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他感觉得出他们走了好一段路,保镳已经不在身边了,就算他大呼小叫也不见得有人就会帮他。因为在外人的眼里,这个男人是护工,是对的;而自己只不过是个病患而已,所做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无理取闹。他不喜欢做这种毫无把握且没有意义的事,他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不是已经放弃了,而是他改变主意了。这个男人接近他越多次,便表示他越有机会摸透对方的底细。

他不是没有当过承受方,十三岁之前,再惨的经历也不是没有过。是什麽逼他走上了这条路?无非就是人性的贪婪与险恶。他不想当个弱小,也不想再永无止尽地被蹂躏践踏……他唯有强大起来,才能支配他人,而不是反被他人掌控。

忍一忍,这些都只是暂时的。能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阮冥绝佳的自控力依然让贺锋赞赏。而阮冥无论流露出哪一面,都让贺锋深深地迷恋着。他爱的不只是他的皮相,也是他内心的坚韧与偶尔表现出来的脆弱。阮冥不会给予任何人感情,所以他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他,藉此平衡内心的不安。

贺锋把阮冥带到了一间破旧公寓,这一带是没落的花街,曾经风光一时,虽然盛景不再,但依旧有人在这里做皮肉生意。所以在这里发生什麽事情一点都不奇怪。大白天的,隔不到几间房的距离,就传来女人的叫床声……这个地方龙蛇混杂,事後就算想查点什麽消息,也打听不出来。

阮冥的鼻间嗅到了一些发霉与潮湿的气味,空气中还有残留过後的情慾味道。他的神情依然是平静的,像是在思考这里是什麽地方。

出了医院之後,贺锋就把阮冥的双手反绑在後了。所以他用抱女人的姿势抱着阮冥,把他丢在其中一间房的床上,并严实地落了锁,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冥隐约有一种预感,男人这次不会像前几次那样轻易罢手,否则也不会找这样方便办事的地方。这样的认知让他蹙起眉头来,怒意一点一点地攀升。

贺锋撕了他的衣服,把他的双手铐在天花板垂吊的勾环上,让阮冥呈现跪着的姿态,下身也扒个精光,挺翘的屁股与双腿的优美曲线都呈现出来。阮冥被脱得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唯一一块布料就是眼睛上的纱布。外头的日光穿透廉价的窗帘,在床上映出一层模糊暧昧的影子,像是在他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光。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麽诱人,满心都是屈辱。

这里是供人玩乐的场所,有这种情趣道具也没什麽好奇怪的。但阮冥被男人囚禁的姿态,明明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却又有一种堕落的美感。

贺锋一寸一寸地巡视他赤裸的身体,声音平静,但目光火热:“还记得我说过什麽了吗?你只能被我碰,否则我会干死你。”

阮冥抿着唇不说话,这神情像是男人无论如何严刑拷打,他都不会屈服。

贺锋当然不会打他,他只会实践他自己说过的话。他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结实并且伤痕累累的身体,有枪伤、刀伤,背後还有一个月前新添的烧伤,他不是爱冒险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保护阮冥而受伤的。他拉下拉链,脱下裤子,把已经肿胀到疼痛的慾望给释放出来。因为看见了阮冥的裸体,也因为憋得太久没有发泄,龟头充血比平常还要大。

阮冥看不见,却听得出衣服摩擦与落地的声响。他一次都没有看过男人的长相,甚至连碰都碰触不到他,目前所知的资料也只有对方的身高而已。既然都逃不了了,他得想办法得到多一点讯息。

贺锋没有像上回在医院那样急着扑上去,他抬高阮冥的左腿,从小腿肚开始吻了上去。

包裹在石膏里,久未碰触外界的肌肤变得敏感。阮冥想踢他,双腿却只是被分得更开而已,暴露出隐密的下体。他的双手被悬吊着,一条腿被抬高,身体重心自然往後,所以他的右腿只能勉强踩在床上维持平衡,想要攻击男人根本不切实际。

男人不厌其烦地亲吻着他的腿,发出响亮地啵声,越吻还越往上,沿着膝盖一路往上大腿内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绝大多数人的腿部内侧是敏感的,阮冥也不例外。他可以抵挡疼痛不代表他受得了敏感。他动了动身体,奋力想用双腿夹断男人的脖子。男人按住他不安分的双腿,惩罚似的越吻越用力,在腿根留下大片的吻痕。

生理反应是遮掩不了的,阮冥勃起的性器顶到了贺锋的脸侧。贺锋在他的鼠蹊部吻了一下,随後张口把他的龟头含进去,细心地替他口交。

“呜……”阮冥的双腿立即绷紧了。没有男人能够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再加上极富技巧地舔弄。他的东西在男人口中胀大起来,被吮到疼痛。阮冥漂亮的眉眼都皱起来了,是因为这连绵不绝的快感。

贺锋毫不在意地把头埋在他的腿间,时刻注意他的反应。他感觉到口中的东西激烈地颤动着,像是快要射了。他却突然停下动作,退了出来:“我是不是比你找来的人的技巧还要好?”

阮冥顿了一下,立即明白过来男人说的是他找过黑发少年泄慾的事。他才在怀疑对方怎麽会知道,忽然又觉得这也不是什麽秘密。他从不掩饰,并且对於找来的人都有做足身家调查。

阮冥不回话,贺锋也不勉强他。只不过他用嘴巴吸了又放,放了又吸,故意让阮冥爽到快射的时候,却又突然放开。

阮冥要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很累,体力大量流失,汗都流了下来,双腿已经在颤抖,手腕还被勒出痕迹。

贺锋一手托着他的屁股,突然做了几次深喉。阮冥支撑不住,全泄在他的口中。

男人不但吞了他的精液,甚至还在他射後不断地舔吸敏感的顶端。他腾出一只手来把润滑剂挤在阮冥的股间,将手指插进後穴。

“啊……放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阮冥难受到极致,声音隐隐颤抖,前面的性器软不下来,被撩拨得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冥的任何一点反应都像是在鼓励贺锋。他口中含着他最敏感的东西,手指在最脆弱的地方来回抽插,前後夹击,折磨得阮冥不住地扭动身体。

贺锋突然松了口,任由性器滑出口中,又抽出後穴里的手指,让阮冥的身体往下滑落。他把阮冥的左腿抬上了自己的肩膀,尽管阮冥不知道男人这麽做只是为了避免他的左腿二次受伤,而後又把他的右脚拉到自己的腰间,下半身嵌进他的屁股底下,用灼热的大家伙摩擦他的臀缝。

阮冥完全没有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男人与自己贴合着的下体。那东西又热又烫,像是随时要冲进来一样。润滑剂被体温热得融化,把两人的下体弄得一片湿润泥泞。

贺锋用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将臀肉往外挤压,性器笔直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一进去就直接干到最深,像是要把阮冥给贯穿一样。

“啊──!”阮冥完全坐在男人身上,被大肉棒侵犯得一点缝隙也没有。男人微微一动,同时带动他身体的反应。

阮冥没有被人进入得这麽深过,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有些微微失神。他的唇微微张着,诱人前去吸吮,在他口腔内尽情搅弄。但贺锋忍下这种冲动了,他毫不怀疑阮冥会用利齿把自己咬下一块肉。他只能狠狠地盯着他的唇,挺动下身开始干他。刚开始是前後磨动,後来是上下肏干。

阮冥不算瘦弱,只是肌肉比较薄,看起来身形就单薄了点,体重还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但贺锋仍然能够撑起他,把他撞得上下起伏,每一次都干到敏感点,肏得他不断地喘息呻吟。

贺锋的右手腕不能持重太久,臂力却依然强悍,腰力与腿力的力量强得可怕,交合的地方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阮冥无处可逃,双手攥得死紧,他想往上撑住自己的身体,却又不断被狠拉下来。

贺锋的余光瞥见他近在咫尺的淡色乳头,几乎与肌肤一样白皙,因为情慾的关系挺立起来,透出诱人的粉色。他完全没多想,上嘴直接吸吮,舌尖在乳晕上画圆,在顶端上来回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阮冥的防线好似在这一瞬间崩溃似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贺锋更加抱紧了他的腰与臀部,拼命地往上顶弄,嘴唇依然含着他的乳头,发出色情的吸吮声。

“啊!放开──”被当作女人对待让他的怒气彻底爆发,但身体却又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再次勃发的性器抵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

贺锋感觉到他的身体与自己同样亢奋着,甚至故意贴着阮冥的身体用腹肌去磨他的龟头。对贺锋而言,这是性爱,也是征服,他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操得非常狠,直接把阮冥肏射出来。阮冥泄的时候,他同时也射了进去,让精液冲刷他体内每一寸角落,才肯舍得拔出来。

阮冥急促地喘气,腿根流出他的东西。

这副情色的模样刺激得贺锋又硬了。他这次绕到他的身後,用後入的姿势再次闯进去。阮冥依然是跪姿,但刚才的性爱消耗掉他大量的体力,膝盖隐隐颤抖。贺锋能感觉到他的後穴痉孪起来,疯狂地绞紧自己。

阮冥没有叫出来完全是依靠惊人的自制力。他不肯示弱,死也不想示弱。

贺锋这次却突然温柔起来,按着他的腰身在他体内慢慢地耸动起来,细密的吻从他的後颈一路滑落到漂亮的蝴蝶骨上。阮冥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的闷哼,被折腾得意识模糊了。

这场温柔的性爱反倒持续更久,阮冥高潮的时候都在颤抖,一直持续到男人在他体内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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