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春露出一抹笑意道：“你的情绪又变了，变得焦躁不安，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比往日更加强烈。问吧！”

他十分好奇秦涛为何总是一副焦躁的样子。

毛春能从秦涛身上感受到异常剧烈而快速的情绪波动，这是他在其他人身上所感知不到的。

他之所以愿意和秦涛接触深入交流，无偿教导他文字，除了秦涛选择修行《大日神眼》以及性格如此外，还有一些用秦涛来锻炼自己感知力的意思。

他还发现近距离感知秦涛的情绪，有参照物的情况下，还能让他的修行进展更加顺畅。

秦涛并不知道毛春的想法，直接问出了心中的问题：“你认为巩言管事和马少凡管事是个什么样的人？”

毛春一下子跟不上秦涛的思路：“什么样的人？”

秦涛试探道：“嗯……我莫名觉得他们对我不怀好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所以想了解一下他们的为人。当然，也许我太敏感了。”

毛春光秃秃的眉头一挑，诧异道：“他们对你不怀好意？应该是你的错觉，他们没必要对你不怀好意，若这是你的焦虑来源，我可以告诉你，大可不必如此。”

没成为查堂主的助手前，自然如毛春所说，无需担心他人的恶意，现在情况又和之前不同了。

事关自己的小命，秦涛不得不多想一些，哪怕想错了也没关系。

秦涛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当面询问毛春的意见。

并不是说秦涛毫不保留的信任毛春，而是即使他不说，毛春也很快就能知道这一件事情。

配药堂本身并不多大，这样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面。

相比不知道毛春什么时候知道，还不如直接说出来，顺便观察一下毛春的态度来得实在。

决定好后，秦涛直接道：“今日查堂主安排我跟在他身边，专门负责配药堂的账务事宜，不需要每日取药仓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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