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被内涵到了,男孩慌张地拾起书包,和女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离开。
回到教室后,黎厌郑重地说:“不能早恋!”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钟大飞他们有了猜测,凑过来问:“厌哥,这是你拒绝女孩的新理由吗?”
黎厌一听,懵了。
拒绝女孩的理由谈岁不会以为他拒绝她了吧?
大佬又陷入了纠结中。
那两名在校外被大佬间接警告不能早恋的男生女生一回到班就将这件事说与大家听。
继威胁人不能说脏话后,又不让大家早恋。
大佬这是要向五好学生看齐吗?
生怕被盯上,人人惴惴不安。
午饭的时候,刺青男带着黄毛来了长雅,直奔高二教学楼的办公室。
不知从哪儿听说黎厌被顾样冤枉并被教导主任找去谈话的事,特意来学校替他澄清。
黄毛难以理解自己的哥哥为什么干涉这些。
走出办公室后,愤怒地道:“哥,你亲弟弟挨打了你还替打我的人说话。究竟我是你弟弟,还是黎厌是你弟弟?”
刺青男想了下,还是把跆拳道的事说给弟弟听。
关于如何被找茬踢馆,以及谈央的要求。
刺青男以为弟弟会换位思考理解他,可黄毛瞪圆了眼,骂骂咧咧,“他一个大明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刺青男没法儿,内心失望,耸耸肩不说话。
黎厌从此处经过却是听见了黄毛的话。
他嗤笑了声,冷着眉眼,目光轻蔑地扫过站在办公室门口争执的那两个人,寒声道:“你这种人也有脸说别人?”
黄毛扭头看向来人,对上黎厌又冷又戾的眼神,那晚被打的恐惧爬上心口,支配着他的情绪。
仗着哥哥在,他吐出一口浊气,说:“咱俩半斤八两。”
“呵!”黎厌轻蔑地笑起来。
黄毛心里气不过,提拳就要干架。
黎厌却道:“你哥今儿能来学校帮我说话,就不会出手帮你,如果你想让你哥看着你被我按地上摩擦,你随意。”
黄毛踌躇了。
他不确定要是真干架把哥哥的事情搞砸了,跆拳道馆会不会因此倒闭,哥哥会不会因此怨他。
他也不确定自己会被打多惨。
站那儿想了许久,他终于垂下脑袋,泄气地说:“对不起。”
黎厌没打算与他计较,而是回身看向身后一直保持安静的女孩,眼神放柔,“别学坏,否则是要付出代价的。”
黄毛懵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抬头看着黎厌,气结:“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谈岁乖乖点头,“记住了。我不会像别人一样打架,更不会做事鲁莽承担不起后果不得不跑去跟老师道歉。”
这小姑娘嘴皮子溜啊!
就差点名说他了,哦,她才不知道他叫什么。
黄毛气得直咬牙,狠狠瞪着谈岁。
黎厌挡住他的目光,挑眉。
“别闹了。”
刺青男强制性拉着黄毛离开。
二人只是离开了教学楼,翻看手机上拍的校园导航图,沿路往行政楼去了。
谈岁看见,拉了下黎厌的衣角,“我想过去看看。”
黎厌点头,跟她一起去了。
他是绝不可能放任谈岁独自去面对那俩人,他不放心。
在教学楼和黎厌、谈岁分道扬镳后,钟大飞和杜好向食堂飞奔,边跑边说:
“跑快点,等会糖醋里脊没了。”
“帮大佬和谈岁分别打一份饭,等会喊他们来吃。”
刺青男敲响教导主任程芳的办公室门,向二班班主任说清后,再找程芳澄清。
方方面面,周到。
谈岁感到吃惊,“谈央这么厉害!”
“他们父母生病,家里的收入来源全靠跆拳道馆。所以,对他们来说,跆拳道馆不能倒。”黎厌说。
“那确实不能倒,感谢谈央手下留情。”
不光谈岁这样想,刺青男也是这样想的。
被踢馆成功,是自己本事不够。去学校找茬也是因为弟弟挨打,可弟弟挨打完全是咎由自取,他的行为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也正是被谈央威胁,他才意识到,不能再纵容弟弟了!得把弟弟从邪路上拽回来,否则迟早会出大事。
此时,刺青男和黄毛正被程芳一顿教训。
教育不分学校。
身为老师的责任感促使程芳对刺青男和黄毛无法坐视不管。
多说几句教训一下总是没错的。
在程芳口说干了喝水的时候,黎厌走进办公室。
他说:“收的保护费是不是也该还了?”
黄毛不愿。
他哪有钱还?收缴来的都花光了。
刺青男却说:“还!肯定要还的!”
被收保护费的学生都被召集到办公室,拿回自己的钱。
看到手心里的现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从没想过有一天钱能自己回来。
刺青男:“现金不够了,剩下的转账可以吗?”
程芳:“可以。”
黎厌和谈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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