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熠辉从浴桶里起来,躺在了床上,赵夫人也钻到床上,人家舒痕胶通常是如胭脂盒那么一小盒,只有他们家是和尚化缘的时候用的钵盂那么大一罐,完全是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抹,苏熠辉道:“阿娘,不用这么麻烦!”
“怎么不用麻烦?万一你要是哪天看上了个小伙打算一心一意跟人家过日子,等洞房的时候,人家解开衣
衫一看,身上一堆疤痕,你怎么解释?”
“可能吗?”苏熠辉说道,不知怎么地见鬼了,她脑子里居然浮现了柴徵的那张脸。我擦,这家伙今日回宫不会被活撕了吧?不行,得找时间去看看他。
晚上老夫妻俩躺在床上,赵夫人靠着床里,不理睬自家老头子,默默的掉眼泪,老爷子过去搂着她道:“阿莫,做什么呢?孩子都回来了,不是没事了吗?别哭了!”
“回来了,身上多少伤你知道吗?孩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我心疼。什么劳什子的太子,什么劳什子的忠君,他们柴家儿子多,不想接儿子回来,要你去瞎操心?”赵夫人絮絮叨叨,老将军却在听到孩子身上有多少伤之后沉默了。
跟金国的军队相处这么多年,他们攻入城池之后干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完颜兀著的狠辣也不是不知道。赵老将军恨不得再抽自己一个嘴巴子!只是老妻跟前,不敢动!
只说道:“我明日去兵部,去将她的正职都撤了,让她歇一歇!”
“就是,别让她领军去了!等慢慢地淡了,就让她做回姑娘家,给她相看个好人家,不用多富贵,只要人好些,嫁了就好。别任由她胡来!”赵夫人说着自己理想中的模样。
宁国公却是想着三五个月后还怎么瞒?这肚子都要大起来了。
京城传闻,宁国公夫人看见小女婿回来之后,因为自家女儿为了女婿病倒,所以恨地拿鸡毛掸子追了小女婿满院子,最后狠狠地抽了一顿之后,让小女婿三个月不准踏出宁国公府的门,陪着自家女儿,还不允许他们回自己府上。这不宁国公亲自去的兵部,要求停了苏熠辉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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