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熠辉抬了抬眉毛,一脸嘲讽地问道:“这还要嘱咐?事情完了,拍拍屁股回家这是天经地义的。是用屁股想都能想清楚的事情,您老想不清楚?”黄匡被她说地没有话可以对,倒是使团中有礼部一个员外郎过来说道:“大人,苏将军所言极是,殿下乃是我国的储君。殿下自然应该跟我们一起回去。”
黄匡瞪了一眼这个员外郎,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选了这么个二愣子过来。不过想想当时也是没有人肯来。
“苏将军,我与你去取行李!”柴徵没有接那个员外郎的话,而是对苏熠辉说,说完带着笑看向黄匡,那笑中带着一丝意味,转身往前走去。
苏熠辉有几个箱子靠着一架马车拉着,带着进了柴徵住的逼仄且却是简单而且还漏风的小院,柴徵对着她说道:“你先理一理,我去做饭!”
“你有米吗?那日我见你吃地稀薄!”苏熠辉问道:“不如去街上置办一些,咱们还要两日呢!”
“行啊!那就走!”柴徵坦坦荡荡地说道,倒也完全不避讳。两人并肩往街上走,柴徵虽然深居简出,与四邻还算相熟,出门也点过头,算是招呼了一声。
两人买肉买面沽酒,回到院子里柴徵和着面团,苏熠辉坐在门槛上看着他,柴徵问她:“你用断送完颜无弃性命,来断了自己金国的路?”
“殿下怎么会说完颜无弃的性命断送了呢?”
“完颜乞力会让一个给金国丢了这么大的面子的儿子活着?”柴徵将面团扯成了团,养在水里,开始切肉和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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