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才不想在乱世谈恋爱

第205章 东汉托拉斯?(1 / 2)

第205章东汉托拉斯?

经历了一番曲折,刘虞总算是被放出来了。

看起来这位天下第一重臣在软禁期间并没有受到什么苛待,难得清闲无事又不能出门,反而还更胖了一些。

卢植对他虽然面上客气,却也丝毫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

所谓愿赌服输,此人既然自恃身份,不把公孙瓒放在眼里,被反杀了也怪不得别人,如今能留下一条命已经是老头子豁出面子的结果,哪里还愿意帮他重新夺回筹码。

再说了,卢老爷子自己这里还一摊子事没解决呢。

倒是刘备对这位实权宗亲颇为仰慕,话里话外都有套近乎的意思——人家可是当过宗正的,万一以后重新掌权,自己想要在天子面前露个脸乃至进入中枢不是一句话的事?

就算不整这些功利的,刘虞的人生轨迹也是刘备梦寐以求的。

“很乱”,甄俨不假思索答道,“刘岱扬言要出兵北上攻打,以我家在那边的贸易来看,恐怕并非虚言恫吓。”

甄俨羞涩一笑,两人也就没当回事。

徐嘉树看到皇叔那个不值钱的样,心里不由得也为他感到高兴,随后又反应过来——不对,相处满打满算不过两周多一点,才十几天的功夫,自己什么时候对刘备的好感度这么高了?

“也不只是兖州,到处都在收粮食,我家似乎屯了许多,可这些都不归我管”,甄俨道:“我的心思还是放在了仕途上。”

甄俨刚要介绍,就被小萝莉打断了。

卢植年事已高,需要好好休息,途中经常骑马在一起聊天的也就是他和刘关张,以及孙资徐嘉树这几人了。

甚至他心中隐隐还怨恨卢植,没有管好自己的学生也就算了,居然还助纣为虐,帮他夺取自己的基业。

“使君大恩,备铭记五内!”

皱着眉头算了一会,刘虞一拍手道:“玄德与我乃是同辈,你我二人以后便以兄弟相称即可。”

“刘使君莫忧!”

按照这样下去,甄氏最好的结果无非就是像历史中一样,找一个冀州本地的官员,以联姻的方式求得全家太平。

上梁不正下梁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客人,皱了皱眉头。

没想到这声音越发聒噪,实在没有办法,甄俨便让下人把人叫来。

这和两百章之前遇到的糜竺何其相似?

而眼下大汉的富商们就像手持黄金的儿童,即便明智之士都在找权贵保护,却没有注意到自身也具备着可怕的力量,一旦联合,照样能改天换地。

“对”,徐嘉树趁机推销他的托拉斯计划。

家中除了下人之外,见得最多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哥哥甄俨,可是甄俨作为唯一的男丁,反而被家中的女眷们影响得很深,甚至容易被误会成女子。

“幽州冀州两地,多是中山靖王刘胜一脉”,谈起自己的专业,刘虞思维敏捷,言语中无有滞碍,“其为中山国开国之君,光是儿子就有一百二十有余,堪称枝繁叶茂,不过还在做官的却不多,玄德若是有机会可往长安一行,当今天子正是用人之际。”

按此时风气,女眷读书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事情。

虽然年纪尚小,却也已经是顶尖的美人胚子——不,直接称呼为美人也不为过,便是徐嘉树见过无数年少成名的漂亮童星,也没有能企及她分毫的。

大人说话,小孩别在一边插嘴。

进了甄家大门,徐嘉树特意注意了一下模拟器。

俗话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两汉四百年时间,二十代人都是往少了算的,汉室宗亲海了去了,得得到天子器重才行,否则这个名号最多也就是【忠于汉室之人对你的好感度略微上升】的程度,算不得多值钱的东西。

而公孙瓒看到他们去而复返,难免心生猜忌,到时候他再煽风点火,让两边起摩擦,趁着公孙瓒根基浅薄,凭借自身威望登高一呼,号召忠于自己的官军百姓诛杀反贼

幽州不就又回来了嘛!

说白了,习惯了手握大权,刘虞根本就不想离开耕耘多年的幽州,在使节团做一个毫无权力的吉祥物,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度过了最开始惊魂未定的阶段后,刘虞也算想得开——反正以他的名望地位,只要大汉还没亡,到哪里都不至于被人亏待,也就渐渐放下心来。

女孩堆里突然来了个男人,难免有些警惕和排外。

“没有贵人庇佑,只不过空想而已”,听完,甄俨依然摇头,“不可行。”

做得好!

徐嘉树心中暗道,不愧是王拍桌青眼相看的后生晚辈,曹魏后期的朝堂大佬,年纪轻轻心思就如此缜密。

提起那里是如何的人间炼狱,如何的缺乏粮食,不由得叹道:“今年青州恐怕将有百万人丧生!”

“做得好”,刘虞艰难地挤出笑脸,鼓励道:“做得好啊.”

“正是如此!”

“这”

一旁听得入迷的甄宓插嘴了,“若是冀州也沦为那样的境地,家中还是为富不仁,迟早会被饥民抢个精光,到时候满仓财宝又有何用?”

说起来,糜氏的产业其实比甄氏还要庞大许多。

这也正常,言谈中得知,甄宓如今才九岁多一点,按虚岁算也不到十岁。

刘皇叔!

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称呼,刘备一贯沉静的脸上都忍不住露出微笑,心里有种莫名的幸福感,就好像本该如此。

闻言,徐嘉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今时不同往日,做官哪里还有什么用呢?

君不见天下第一重臣此刻不就正在自己这行人里面做一个阶下囚吗?

可对于甄家而言,恢复父兄的仕途却是最紧要的事情。

甄俨阴柔的俊脸泛红,不好意思地低声解释道:“父兄早亡,我又到处宦游,所以家中事务都是女眷做主,让子茂见笑了”

曲梁就在冀州的南边,大概与兖州交接的地方,离袁绍的驻地也不算远。

如果刚一获得自由就要接回家眷,自己就没有理由回去了,公孙瓒必然快马加鞭把人带来再一起离开。

说到兴头,两人还现场论起了亲戚,刘虞不愧为当世知名的能臣,凭借担任宗正时的记忆就能大概算出刘备这一脉的辈分,“先帝为章帝玄孙、河间孝王曾孙,继承大统之前袭了其父的解渎亭侯.”

两家都是空有万贯家财,却没有办法将之变现,只能小心翼翼地找人投资。

见他不愿多谈妹妹的事,徐嘉树便打听起冀州的情况,“甄兄自曲梁来,不知冀州境况如何?”

身处靠海的徐州,业务包括晒盐,运输,种植等等等等,可是因为家中没有出过官员,所以当日宴会上,糜竺的地位反而是最低的那个,徐嘉树可谓记忆犹新。

而且使节团现在上上下下一千多人,大部分都是刘备的直属部曲,直接放了刘虞虽然不可能,礼仪待遇却是依然按照最高规格,几乎与卢植等同。

加上之前战斗中临大事表现出的镇定,当与法正一起作为下一代的翘楚人物并驾齐驱。

想到这里,徐嘉树开口问道:“当日雒阳之宴上,徐州糜竺,甄兄是否还有往来?”

想着甄家的困境,徐嘉树突然有一种神奇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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