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了看他,又将目光转到钟启信的身上。“钟爱卿,你自己有什么可辩解的吗?”皇帝出声问道。
看着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好似一点儿也不担心着急,皇帝心里便猜测到,他可能早有准备了。
果不其然,钟启信开口了。
“不必了!既然确定是一样的!那么你的狼子之心还不够明显吗?”钟启信闭着的眼睛睁开,开口道。
“这些书信既然是你所写,那么你背后的主子是何居心就不可知了。竟还特意找了一个与本相府中之人八分相似的人来伪造这陷害本相的通敌之信,其心可诛!”钟启信愤怒的看着那个男人,开口道。
“什么!”那个男人直接呆了!
“相爷,那些信、明明是你念,让小人写的啊!当时,大公子都还在场的。”那个男人急急说道。
“放肆,你还在满口胡言、污蔑本相。”钟启信甩袖拔高了声音,带着怒气,开口道。
说完,他抬起手行礼,望着皇帝,胸有成竹的说道:“陛下,微臣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此人一定是他身后之人派他故意来污蔑微臣的。微臣的府上,有一个跟在身边,端茶倒水、整理书房的人,和此人长得有八分相似。想必,他背后之人正是利用这一点,来对付微臣。其中深意,便是想离间君臣之心。陛下若是不信,为了给众大臣一个真相,可以派人前往微臣的府上,将那人带来。”
宁清看皇帝一眼,道:“陛下,既然左相这么坚持,那么微臣便走一趟,出宫将人给带来!陛下觉得如何?”
“宁爱卿的主意不错,朕不会冤枉一个忠臣,但同样绝不姑息任何一个逆臣。这一次事情如此之大,如果真的无罪,没有滕养私兵、没有通敌叛国……还是彻底洗刷了嫌疑才稳妥。也好重新追查叛国意图谋反之人!准了!”皇帝大手一挥,爽朗的说道。
“微臣遵旨!臣去去就回。”宁清行礼后,便转身向殿外走去。
“左相,先起来吧!我们一起等右相两柱香的时间。想必就差不多回来了!”皇帝道。
“谢陛下!”钟启信站起来,回到了左边自己的位置站好。
三位皇子站在最前面,都没有开口说话。五皇子墨临辰,皇帝则是允许他不用来上朝。
大皇子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脸色隐隐有些不自然。这个时候,他选择了不开口说话。父皇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为舅舅求情。否则,他恐怕也难逃一劫了。
二皇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不会参与到这些事情中来。这一切,他就像看闹剧一般,毫不关心。明明有舒心的日子可以过,偏偏要找死的人,又有谁拦得住呢?
父皇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一次,估计大皇兄,也甭想逃过去了。
三皇子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心中却充满了喜意。只要左相一党倒了,那大皇兄基本没有可能了。二皇兄对皇位没有兴趣,五皇弟则没有什么靠山和背景,只不过是一个失去母妃的皇子。虽说与他那冒出来的便宜皇妹、还有那父皇义子和宁家往来甚秘,可宁家从来都只是皇帝的人,不会战队。将来这皇位,岂不是他囊中之物?想到这里,三皇子的心里愈发兴奋。
皇帝看着下方每一大臣和自己的儿子的反应,心中已大致有数。
此时,墨倾离他们也快要到京城。收到了师父的来信,让他们一定要尽早赶到,并且一到京城后便直接去皇宫金銮殿……整个计划的书信时,他们更是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赶路了。
皇宫
宁清出宫了两柱香多、三炷香未满的时间,便带着一个人回到了金銮殿。
“陛下,微臣已经将人带来了!”走到殿前,宁清抬手行礼说道。
这时,众大臣盯着那人看。果真,与跪着的人有八分相似。顿时,整个朝堂哗然!
不明真相的大臣则心想:难道真的是有人想要扳倒左相,才想出那样的方法的吗?而那人还是……后面的,没再敢继续胡乱猜测下去。
而左相一党的人,则暗中松了一口气。还好,相爷准备周全,否则,他们就都连着惨了。快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只要十万大军逼进皇宫,大皇子登上了那至高之位。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的享受荣华富贵了。
三皇子一党的人,则心中暗暗祈祷,左相翻不了身。
“这两人,确实有八分相似。”皇帝沉了沉眼眸,开口说道。
钟启信心中微微松了口气,这一点总算糊弄过去了。
“不过,就算这通敌卖国这罪暂时证据不全!不知这滕养私兵……左相要做何解释?滕养私兵,十万之多!这是谋逆之罪!”皇帝继续开口道,眼睛盯着钟启信的方向。
一时间,钟启信的心又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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