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
暗恋一个人,总是忍不住得去在意他的一举一动,找遍所有的渠道得知他的消息,可是他到了面前却又小心翼翼得将一颗已经朝着他而去的心隐藏起来,生怕他察觉到一丝一缕。
不是害怕告白,只是害怕拒绝。
当他看过来时那种隐秘的欢喜曾经叫你很多个夜晚辗转反侧。
你身边的朋友都知道你的心思,这种暗恋自大学一直持续到现在,只不过自从毕业之后你很少得到关于他的消息了。
再次见面时你正与朋友去旅游,半路巧遇到了他。“哎,吴邪,这么巧啊。”你在旁边怎么阻拦朋友还是将他喊住。
他停下看你们,也露出来笑意,“是挺巧的,来旅游吗?”
他的眼睛停在你身上,朋友暗暗得推了你一下,你才恍然得,“哦,是,旅游的。”
“我突然有点事儿,你们先聊着。”朋友给你们单独相处创造了条件。
“毕业之后我们很久没见了,最近还好吗?”他与你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你微微垂着头,不敢往他的方向瞧,“挺好的,现在在小学当老师。”
“老师?那可是教书育人的园丁啊,失敬失敬。”他可能察觉到了你的不自在,主动开玩笑缓解你的情绪。
“那你呢?”他这几年了无音讯,叫你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几年就守着那古董铺子。”你听出来实情似乎并不止他说的这些,但既然他不想说你也不问,总归见到他现在好好的就行。
“那……也挺好的。”
你们一时无话,气氛有点尴尬。你心里想着朋友怎么还不来,又在期盼着她晚来会儿。这种矛盾之下叫你很是难受。
“要不要去看看?”他看着你出声询问。
你们一起往他的铺子那走,这个画面你想象过但从未没想到会真的变成现实,手指攥成拳,心里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得抓住。
到了铺子后他叫你随便看看转而去了后面拿了一个盒子递给你,你接过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支簪子,上面的雕刻繁复精致,一眼你便相中了。
“其实……这个很早就想送给你了。”他说这话时有点不太好意思。
你有点惊喜,随后他解释其实当你就很喜欢你,还没等让你知道就面临了分别,看到这簪子的那刻就想到了你鬼使神差得买了下来一直放在家里。
他说完后你的心里好像一束烟花炸开了。两情相悦,双向奔赴的感情此刻降临在你身上。
“我喜欢你,一直。”你很认真得看着他,终于还是将这么多年的感情告知于他了。
“我也是。”他看着你笑,远处的阳光自门口照耀过来,洒在你俩的身上,相视而笑的眼睛却被阳光更耀眼。
张起灵:
“她在等你。”
这是他从那扇门里出来后的第一个念头。手里拿着吴邪给的地址他沿着这条街慢慢得找着。
不多久他就看到你从花店里出来,怀里抱着一盆栀子花。傍晚的夕阳照过来时染在你脸上一抹橘红色,似梦如幻。你没看到他脚步顺着街道往家里走去。
他跟在你身后没出声,路边儿的小猫见你来了很主动得从草丛里出来把你围了一圈。你从衣服兜里掏出火腿肠来一点一点撕碎后喂给它们。
猫猫的舌头带着倒刺舔过手心时叫你不禁得揉了一下它们的脑袋,你刚想要站起来离开就见眼前落了一双脚,脚上的鞋子无论款式颜色还是形状都叫你的心骤停。
你急着去验证什么抬起头去看,他就立在夕阳之前,那样暖的光给他的身体描了个金边,好似是你眼中出现的幻觉。
你揉了揉眼睛再去看,他还在,声音又响起来,“我来了。”
你的眼泪已经夺目而出,争前恐后去证明着心里的惊喜或许这就是喜极而泣吧。
他扶着你站起来,俩人都站在原地,你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生怕是自己的一场梦而这梦又易碎。
他牵过你的手,指腹抹去你的泪珠,带着冷意的唇吻在上面,脚边的猫咪绕着你们俩的腿转圈。
“小……哥?”你的唇动了一下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很温柔得摸了一下你的脑袋,像刚才你抚摸猫猫一样。
“我在的。”他看着你再次开口,“我在的。”然后一把将你拥入怀中。
怀抱里的那种他也有的冷冽气息才终于叫你确信他是真的回来了,不是如之前一样的梦,也不是思念如疾的幻境。
他牵着你的手往楼上走,另一手里是那盆栀子花被你安排在了窗台上,你与他说了很多这么多年的事情,大多都是开心的,那些想念,那些夜晚沾湿了的枕套你一概没提。
你看着他吃完了你做的饭,夜晚很深了你还是不肯闭眼睛,他就这么陪在你身边儿,终于最后你还是支撑不住得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你惊吓似得一瞬间坐直了身体,身旁并没有人,你落寞得垂下了头揉着生痛的太阳穴。
然后猛的开了门朝着客厅而去,他恰好打开了门进来,手里提着你爱吃的那家店的早餐,“小哥,我好想你啊。”
“不怕,我在的。”
解雨臣:
年幼时你们曾经见过一次,彼时的你被邻村的孩子欺负,他如同战神再世,立在你前面很轻松得把他们打倒了。
他将你扶起来,两只小手握在一起,“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他立下誓言。
这段日子是你最开心的时光,你很杂他身后,上树爬山,俩人待在山上的洞里不小心睡着了天黑了他就牵着你的手穿过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