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愣住,而后嘴角挤出嘲讽至极的笑,“你当我傻子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他咬住她湿润发颤的脖颈,细细地舔吻,手掌在她的全身处游移,当探到她的私处前时一顿。
萧河脸上总算出现了除阴狠不定意外的表情了,他神情复杂,像是在和自己较劲,最后只能叹息道,“我去给你找药,你再不行也能行。”
这下换林雪儿愣住,她就这么看着萧河出了门,但他远远地走了一段路后,听力极佳的她听到了萧河疑似发出了干呕的一声。
原来不行的是他啊。
林雪儿窃窃地笑出声,从地上捡起布条,趁防守最松的时刻赶紧四处转转,说不定能正好下山逃之夭夭。
她顺便在屋内搜刮了一番,迅速收拾成一个小小的行囊,启程前的准备都很好,但当她饿得偷吃了一口屋子里的饼后一切都变得不太对劲。
桌子,椅子,地面,凉凉的物体。
好烫,好晕,路都走不动了。
真的太该死了,为什么土匪寨里的饼闻不出蒙汗药的味道,反而吃出了熟悉的春药的味道,这春药是有意识吗,专门跟着自己,借着一切媒介咬她一口,有毛病啊。
她要是在乱吃别人的东西就倒立拉屎,再中药就能产生抵抗了吧,那她以后还怎么去倌楼玩花样?
等等,多次中药脑子迟早会会坏掉吧。
林雪儿趴在不知何处的桌子上,借着布片的缓冲,在桌角处细细地摩着,阴蒂被冰凉的凸起抵住,她浑身放松趴在桌面上,轻声呻吟着,远远看去,浑圆白嫩的臀部高高抬起,因药物和摩擦双重的刺激,水液充沛,顺着桌腿流到绷起的足尖边,淫荡至极。
“雪儿姑娘,你中药了?”出现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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