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霰看着她的眸子带着温柔的笑意,芦晚提着裙摆跑了几步,扑进他怀里,不理会余氏突然睁大的双眼。
盛雪霰抚了抚芦晚的发,眸子瞥了余氏一眼,又低头看芦晚:“来的这么急,我遣去接你的轿子都还在路上。”
芦晚脸在他胸前蹭了蹭,踮着脚亲他下颌:“那记你一笔,没有提前给我准备轿子。”
盛雪霰笑着称是。
余氏从最初的震惊,到平静。这二人竟能厮混在一起,她是万万没想到。
不过那西厂督主的名声在外可不好,如今在芦晚面前伏低做小,不像是做戏,倒是真如一对璧人般合拍。
芦晚这才想起和余氏打招呼:“皇后娘娘久等了。”
余氏笑着点头,看着芦晚底下身子去看李焕维,神情很冷漠。
“要把他嘴上的布扯开吗?”盛雪霰问。
“扯开吧,将他下颌捏住,不想听他骂人。”芦晚吩咐道。
银锭和元宝很识相,银锭用手紧捏着李焕维下颌,元宝扯出他嘴里塞的布,梨奴从怀里掏出竹筒,将药粉全部倒在他嘴里。
刚刚还在剧烈挣扎的李焕维,突然就安静了。
“他是,死了吗?”余氏颤抖着问。
芦晚摇头,说:“没有,只是一种秘药。”
“皇后娘娘,去后面候着吧,戏要开场了。”出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