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屁股里肯定是没有精液的,就算想‘射精’,也不过是喷出点骚水,还全被陈青焰的鸡巴堵在了里面。
硕大的龟头在体内捣了一会儿,就能听见水声渐渐丰盈起来。骚屁股被操出来的水随着性器的抽插涂抹着整条肠道,让陈青焰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陈青焰体内鬼气逐渐薄弱,又要对抗那枚被东方赦植入魂体的古币,自然是没舍得浪费自己的力量。他挥着肉乎乎的小手,费力掐住夏晨软嫩的腰,挺着大鸡巴就是狂风骤雨的操干。
“啊啊啊——屁股被、被充气娃娃强奸了呜呜……那里!啊啊那里不要……我才不要当精盆……呃嗯!肉、肉便器也不行……”
与可爱外表完全不服的野蛮操干,顿时让夏晨忍不住扭起自己的骚屁股浪叫起来。
G点被连续操干时产生的快感足以让人失去理智,夏晨嘴上喊着不要当精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与之相反,不停地扭腰摆臀,拱着自己的屁股,肠肉也像是得了饥渴症一样,绞着大鸡巴使劲吮吸。
淫水滴滴答答流下来,将床铺打湿一大片,性爱的味道顺着床帘的缝隙向外一点点扩散,宿舍里另外两个人再也忍不住,就连书呆子周自如都悄悄将手插进内裤,一边听着夏晨骚到了极致的浪叫,一边飞快地打着飞机。
阳气四溢,宿舍瞬间变得暖洋洋起来,让陈青焰感到无比的舒适。
陈青焰一边掰开夏晨的腿快速操干,一边转动了一下圆溜溜的红眼睛。娃娃的眼睛过大,让他眯起来的时候缺少几分威慑力,多了几分狡黠娇憨。
另外两位舍友身上的阳气让陈青焰蠢蠢欲动,只不过他现在胃口有限,实在吃不下这么多,只能分出两缕黑色的鬼气,钻进他们的马眼里,堵住输精管,让他们这段时间无论怎么打飞机都射不出来。
这样就能将阳气攒着,等到他过两天又可以报餐一顿了。
鬼气刚刚分出去,体内的古币顿时跳动了一下,活跃了起来。
陈青焰十分恼火,连带着充气娃娃陶瓷般精致的小脸都拧了起来,俨然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该死的东方赦。
要不是他暗中做了手脚,自己也不会虚弱到又要溃散的地步。
以前哪次陈青焰不是把猎物折磨到崩溃,阳气最甜美的时候入肚。
结果现在,他才操了夏晨两回,就不得不忍痛考虑让对方交出阳气充饥了。
不过估计现在东方赦也不太好受。
那对他亲手改造,尺寸非常满意的大奶,每时每刻都会分泌奶水。
而且只要东方赦在大脑中想自己一次,就会触动体内的阵法,勾起他身体的情欲,后穴更是麻痒空虚。
按照东方赦恨自己的程度,一分钟怕不是能想起他几百次。
啧。
后面的水多的说不定像尿裤子一样。
这么一想,陈青焰的心情忽然又好了很多。
他扯了扯唇角,习惯性眯起眼睛,笑的一脸愉悦。
只是他现在小的可爱,即便是笑的邪恶,也让夏晨这个颜狗恨不得中二病上身,高呼一句‘女王陛下请尽情鞭挞您忠诚的奴仆吧!’
注意到了夏晨的眼神,陈青焰分外不满,鼓着脸颊噗呲噗呲操干的更加厉害起来。他胖乎乎的手指捏住夏晨的性器,一边用指腹堵住顶端的马眼,一边用性器在肠道里来回抽插研磨,让龟头将淫肉的每一处褶皱都照顾的仔仔细细。
丰盈的淫肉被操的痉挛喷水,绵密的泛起一层泡沫,显得十分淫荡。夏晨爽的直打颤儿,两条腿被操的一耸一耸的,挑起床帘一角。
这一下挑动顿时让另外两个室友吓了一跳,但看见夏晨那只露在外面的脚不断的颠动,再配合着里面骚到极致的叫声,都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一边飞快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顺着缝隙窥探着里面。
他们只看见黑乎乎的床帘内部似乎有一个跪坐的人影,人影每晃动一下,就能听见黏腻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夏晨那夸张到近乎濒死的呻吟。
“啊——好大的鸡巴……屁股要被撑爆了……呜好、好满……那里!那里又被干到了……呜呜好酸好麻……肠子要坏掉了……”
夏晨的身体被陈青焰干的不断前后耸动,他无师自通的伸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将奶头抠挖的红肿艳丽,随着操干的力度来回晃动,像大海中的一片孤舟。
“老婆好棒!啊啊……要被老婆干死了!又被老婆插满了……哦哦大鸡巴好棒……啊呜!要当老婆大人的精盆……”
“啊啊啊啊——射了!肉便器被老婆大人操射了……呜被堵住了……好难受……会坏掉的!呜屁股流了好多水……”
这骚货!
狄哲远心里都不知道骂了多少次了,但夏晨的叫声却一声比一声浪,一声比一声骚。
隔着这么老远,狄哲远都能闻见从对面传过来的骚味,比他操过最骚的女人还要骚!
狄哲远本来就精力旺盛,晚上睡觉翻个身都能勃起的那种,更别说这种现场直播了。鸡巴硬的直流水。可是无论他怎么揉搓自己的鸡巴,快感在体内怎么堆叠,始终都射不出来。
真是邪门了。
狄哲远喘着粗气,浓密的眉头死死拧在一起,通红的脸颊上都是潮湿的汗水。他咬着牙,飞快地撸动着自己驴屌一样的大鸡巴,为了刺激自己能够尽快射出来,还用指腹按住马眼,使劲在上面来回磨擦搓弄。
“呼呼——”
马眼被刺激的酸麻让他浑身发抖,大腿根部内侧的肌肉都在痉挛,马眼上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的手掌,又顺着性器淌下来,跟尿裤子一样汹涌,可就是射不出来。
操了。
“啊啊啊——不行了!射了要射了,要被娃娃操射了呜——屁股麻掉了,喷了好多水……啊——来了——高潮来了——”
床铺发出剧烈的摇晃声,本来只是伸出床铺一点的脚忽然整条都伸了出来,在空中僵硬地蹬了两下,然后紧绷着脚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才绵软着垂了下来。
寝室里一瞬间恢复安静。
可是除了激烈的喘声之外,仔细听听,还能听见像是谁吃饱喝足后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儿,以及某样粗大的巨物从黏腻的巢穴中缓缓拔出的声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狄哲远的眼前竟然浮现出性器拔出时,龟头和淫靡的后穴链接着的根根淫丝,栩栩如生,就好像他亲眼看见了一样。
狄哲远又对着鸡巴搓了半天,龟头都快被搓破了,还是射不出来。但是那种强烈的想要射精的欲望又偏偏一直在身体里来回流窜,整条鸡巴都硬的要爆炸。
寝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狄哲远实在是忍不住了,带着一身怒气下床,出门洗澡去了。
门被用力关上,‘嘭’的一声巨响,夏晨被动静惊醒,觉得身体又重又酸,眼皮也睁不开。他朝旁边看了眼,发现娃娃还安静地躺在身边,下意识伸手抱住搂在怀里,一边有气无力蹭了下,一边嘟哝了句‘老婆’,重新进入了梦乡。
“嗝儿。”
陈青焰没忍住,又打了个饱嗝儿,小肚皮撑的圆溜溜的,被夏晨一搂,刚刚才吃下去的阳气被他吐了一团出来。
他盯着那团缓缓消散的阳气看了好久,才不甘心的放弃。
实在是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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