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昨天被陈青焰都快操坏了,晚上很早就睡下,连节目组准备的彩蛋环节都没参加。
或者说,他们几个人没有一个人参加。
睡了一晚,段震羽精神好多了,他看着陆默的黑眼圈打趣:“金身破了,接下来准备去当0号还是1号?”
“废话,当然是1号。”陆默骚穴还在流水,一本正经,“能操我的,现在还只有他一个。别人嘛,还是被我操比较好。”
很显然,其他几个人也是这种想法。
不过双胞胎两个还能不能继续维持自己的人设,继续兄弟间的暧昧,坚持不插入,那就无从得知了。
第二天继续头一天没有精力玩的彩蛋环节,下午进行一些场景补录。
到了晚上,大家再跟直播间另一头的观众进行一些互动,差不多就可以结束这次录制了。
黑色的轿车在夜幕下疾驰。
霓虹灯被拉长,在视网膜中形成模糊而狭长的灯带。
东方赦正坐在后座上。
冷冽的眉峰压的很低,棕色的眸子里有着不近人情的冷酷。
这是在半年前还不存在的神色。
“铮——”
一枚古朴的铜币被他用指尖弹起,在空中翻滚了几圈,落入掌中。
然后再弹起。
从下飞机到驱车前往这里,路上花费了半个小时。
东方赦在后座上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他知道自己正在焦躁,甚至内心还产生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恐惧。
但东方赦也相信,这种焦躁和恐惧,会令他更加强大,可以打败敌人。
车子驶进一条偏僻的道路,十分钟后停了下来。
司机熄火,目光落在后视镜上。
后座的东方赦正在闭目养神,那枚古朴的铜钱正浮在他的肩头。
“少爷,到了。”
东方赦缓缓睁开眼,看向窗外。
这是一栋看起来颇具上世纪风格的小洋楼。
原本在夜色下应该呈现出瑰丽奢华的建筑,此刻却像是笼罩了一层黑色的雾气,显得阴沉而诡谲。
那些黑雾像是絮状的生命体,在建筑周围游走,好似保驾护航的英勇卫兵。
任何对主人心怀不轨的人走进这座鬼窟,都会有进无出。
东方赦扯了扯唇角,将铜钱攥入手心,推门下车。
一股强劲有力的风从他脚尖骤然生起,尘土飞扬,吹得他身上的道袍猎猎作响。
脑后被金丝线系住的发尾随风飘扬。
月色下,乌云弥漫,鬼气森森。
东方赦沉沉的眸子落在三楼的窗户上。
“陈青焰,好久不见。”
陈青焰正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坐着。
他两条大长腿跟沙发显得格格不入,委屈的伸展开。
栾臣跪在他腿间,正低头替他口交。
粗长的性器在唇间吞吐,伺候的十分周到老练。
其他的嘉宾也各自坐在沙发上,互相聚拢围坐在一起,和镜头前的观众进行互动。
不过这个环节历来都没有一个嘉宾替另一个嘉宾口交的情况,陈青焰这次算是开了先河。
现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阻止。
谁敢阻止?
你去阻止,下场比栾臣还惨。
不一定能跪在地上替他口交,说不定得趴在地上替他舔脚。
“托尼私底下是什么样的人?”段震羽看着网友的提问,有些无奈,“又是关于托尼的问题,就没有人想问我们吗?这期风头可都被托尼抢走了。”
陆默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打趣开口:“还好托尼只是本期的飞行嘉宾,这要是再多来几期,这个节目可就完全没有看头了。”
大家发出善意的笑声。
段震羽就回头问托尼:“托尼,有人好奇你私底下是什么性格?”
陈青焰伸手在栾臣后脑勺上摸了摸,抬眸扫过镜头,扯了扯唇角:“跟现在一样,对我来说没什么公开和私下的区别。”
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如果做一些区分的话,公开场合他好歹会收敛一点。
私底下则没有什么顾忌。
私底下居然也是这种性格?
段震羽腹议,也不知道谁受得了。
“那私底下有人说过你的性格比较……嗯……”段震羽组织着措辞,反倒是陆默直言直语爽快的很,“有没有人私底下说你脾气差,难相处?”
陈青焰挑眉:“我脾气挺好的,至于难相处不难相处,不知道。”他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你们觉得我脾气差,难相处吗?”
大家纷纷摇头。
陈青焰十分满意:“看,我就说我脾气挺好的。”
毕竟每次吸阳气都很适量,没有把人吸成人干。
众人无语。
段震羽又问他:“那你比较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还是双性人?”
陆默补充:“我们都知道你喜欢雏,所以这点要除外。毕竟……”陆默眨眨眼,调笑开口,“大家也很想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
正在替他吸鸡巴的栾臣动作也顿了一下,像是要抬头看他的反应。
众所周知,陈青焰喜欢雏。
因为没有破过身的人阳气才是最纯净,最多的。
按照喜爱程度,那肯定是男人最佳,双性人次之。
至于女人,身上是没有他所需要的那种阳气,陈青焰也从来没有考虑过。
“不是雏的话,那就是经验少的。”陈青焰摁了摁栾臣的脑袋,示意他继续口交。
栾臣只好低下头,继续将陈青焰的性器含进口中,用唇舌伺候。
陆默追问:“除了经验少的呢?”
“……那就没了。”陈青焰歪了歪身子,用手指支在脑侧,“没什么喜欢的。”
……够无情。
段震羽心里直发冷。
他想起追到这里的孔俊良,想到跟他传出绯闻的经纪人。
所有的爱,在这个男人黑沉沉的双眼里,都化作一片虚无。
但是下一瞬,他看见那双黑沉沉的双眼骤然亮了起来,眼底似乎燃起一片妖异的火焰,冰冷骇人。
陈青焰坐直了身体,眯着眸子朝门口的方向看去。
“怎么了?”段震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门紧闭,有工作人员正在附近维持现场,地面上全都是拖线板。
“有人来了。”陈青焰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平静·到甚至冷酷的程度。
但是跟他相处了一两天的陆默却听出有点不对劲。
“他好像……”陆默不是很确定,在段震羽耳边压低了声音,“……有点兴奋?”
这里正在录制节目,大厅里全都是工作人员。
就连大门口,也有工作人员守着,避免被粉丝浑水摸鱼混了进来。
这种想法刚刚升起来,他就看见大门猛然被推开,一位身穿斜襟长袍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头发长约一尺,用金丝线在脑后束起,额前鬓边带着碎发,让冷酷的眉眼在阴影中愈发锋利。
但是更令人震惊的是,他左肩悬浮着一枚古朴的铜钱,右肩上悬浮着一把巴掌大小的小剑。
完全没有任何的科学原理。
满屋子的工作人员和嘉宾都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在沉寂了三秒钟后,有议论声响起。
“他那个铜钱是怎么支棱起来的?”
“是导演组的特邀嘉宾?”
“没听说啊。这身打扮好奇怪,古风主题不是在第六期吗?”
“外形挺优越的,1号吗?”
“素人?”
“怎么看起来一脸杀气的样子?”
“不会又是来找托尼老师的吧?”
东方赦也是怔了一下。
他在家里算出陈青焰的方位后,就让司机带他过来了。
一路上的方向都是靠着左肩上的铜钱指引。
他并不知道陈青焰现在的身份,以及他正在干什么。
更没想到大厅里面的人这么多。
不过东方赦粗粗一眼扫过去,发现每个人身上都缠着一道若有若无的黑气。
这是代表陈青焰这只恶鬼已经对他们下过手了。
“东方赦。”陈青焰低低开口,对方的视线立马转过来,和他对到了一起。
栾臣还在替他口交,听见陈青焰的声音,也只是稍稍抬眼,朝门口的方向看去。
勃起后粗大赤红的性器被他含在唇间,龟头抵住喉咙的感觉已经习惯。
他下意识嘬了一口,将龟头泌出的液体吞下,就看见门口那个男人目光一瞬间凌厉起来。
带着凌冽的杀气。
陈青焰似乎又闻到了东方赦身上那种美味的、令人鬼气翻腾、蠢蠢欲动的精纯阳气。
他站起身来,将腿间的栾臣毫不留情的拨开。
他没穿裤子,身上只披了一件黑色的睡袍。
丝绸质地,在灯光下泛着冷色。
“好久不见。”陈青焰扯了扯嘴角,“你身上还是那么臭,八里外我都能闻到。”
东方赦视线牢牢锁定住他的双眼,神情冷厉:“你的味道比当初更骚,换了个身体我还认得出来你。”
“换……换身体?”管宇傻乎乎地开口。
他还没有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只是觉得眼前这两人的对话莫名诡异。
什么臭,什么骚,他怎么一点都没闻到。
陈青焰饶有趣味:“看来肚子又想大一次了,怎么,上回我的孩子没生下来吗?”
……孩子?!
这个男人居然是个双性人,都坏了托尼的孩子?
这可真是个能上头条的新闻。
“死前呈口舌之快是你的爱好吗?”东方赦与他遥遥相对。
陈青焰伸手拢了拢身上的睡袍:“多说一点你都不愿意,看来是真的想我的大鸡巴了。”
话音刚落,陈青焰和东方赦神色同时一冷。
“坤诀——起!”
“鬼气——散!”
两声轻喝响起,大厅内骤然迸出一股强风,吹得众人几乎睁不开眼。
视线模糊中,一大团黑色雾气爆发,伴随着点点金光炸裂,巴掌大的小剑迎风见长,化作三尺长剑,剑身好似铜钱串联在一起,金色的光芒阵阵迸裂。
“我靠!”
有工作人员开口:“玄幻GV?”
“嘭嘭嘭!”
大厅里忽然响起剧烈的碎裂声。
所有的摄像头在这一瞬间一个个爆炸被损坏,停止工作,并且和另一端的观众切断了联系。
就连现场的工作人员和所有嘉宾也昏迷了过去。
这并不是陈青焰有意为之,他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生死,也根本不在意这段影像会不会流传在网上。
只不过因为他的鬼气在释放的时候产生了强大的力量,这些现代的机器设备和人类无法承受这股力量,才会出现眼前这一幕。
大厅陷入一片黑暗中,时不时传来金革之声。
鬼气笼罩着整个大厅,透不进来一次光亮。
东方赦觉得自己像是步入了一个粘稠的液体,鬼气每分每秒都在侵蚀着他的身体。
他并拢双指,左手掐诀,七星铜钱剑便将面前的鬼气斩开。
鬼气在触碰到淡金色光芒时,就像是遇到了硫酸一样,发出阵阵令人磨牙的难听声音,“滋滋”消散。
“啧。”陈青焰暗骂了声。
辛辛苦苦工作了好几个月,每天拍GV,搞直播,上综艺,录节目,才攒了点阳气,又被东方赦这样毫不留情的给浪费掉了。
真是个败家子。
等会儿非要在他身上吸回来不可。
“滋滋——”
又是一大片鬼气消散。
陈青焰气得牙根都咬在了一起。
没想到东方赦被破了童子之身,法力居然还增强了。
要不是他这段时间也变强了不少,冷不丁碰上,还真可能直接就栽到对方手里。
缓缓吐出一口气,陈青焰眉目一凛,伸手掐了个诀。
身上的鬼气一瞬间涌出去七成,犹如实质一般化作触手,呼啸着向东方赦激射而去。
“来得正好。”
东方赦冷笑一声,右手一弹,‘刷刷刷’飞出七张符纸,在身体周围连成一片,也像触手般,缠在了陈青焰的鬼气触手上。
符咒和鬼气触手互相抗争,传来‘咔咔’的声音,东方赦稳收心态,凝神静气,额间泌出一片汗水。
陈青焰轻笑一声,一股几乎看不见的黑色雾气在脚下缓慢铺开,悄无声息地朝东方赦袭去。
等到黑色雾气触碰到了东方赦的脚底时,后者睁开了浅棕色的眸子。
眼底有一道金芒掠过,让陈青焰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
“同样的招数用两边,老家伙,你没有新招了吗。”东方赦大喝一声,“震诀——收!”
“嗡——”的一声,空气中响起一阵长鸣。
悬浮在东方赦面前的七星铜钱剑赫然散开,七枚铜钱以一种玄妙的阵法围困在陈青焰的周围,组织成一张金色的法网,将他捆住。
霎时间,鬼气散去,黑暗退潮。
淡淡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印在陈青焰的眉目上。
他的魂体已经从附身之人身上脱离,但那七枚铜钱依旧牢牢贴在他的身上。
百会、眉心、丹田、四肢。
像是有千钧之中,将陈青焰钉在地面,无法起身。
东方赦扯了扯嘴角,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最终化作冰冷:“抓到你了。”
一直悬浮在肩头的古币被他收起,东方赦走到他面前垂眸看他。
依旧是冷玉质感的肌肤,一头长发如墨如蛇,铺散在身下,泛着诡异扭曲的黑。
眸子漆黑无比,看不见一丝眼白,细长的指甲弥漫着黑雾。
他身上属于活人的特征一个都没有。
东方赦捏着那枚铜币看着他:“你输了。”
陈青焰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慌之色,殷红的薄唇像是最鲜艳的血。
“还没有。”陈青焰开口。
下一刻,五根鬼气化作的利刃破土而出,‘噗噗’几声,穿透了东方赦的四肢,将他狠狠钉在地上。
还有一根最为粗大锋利的利刃,穿透了他的胸膛。
“嗤”的一声轻响,被铜钱定住的陈青焰像水面一般泛起波纹,化作一团烟雾消散。
而在东方赦的另一边,真正的陈青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头长发垂在脑后,笑容张狂肆意。
“你输了。”
陈青焰蹲下身,细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尖锐的指甲划过东方赦冷峻的脸庞。
“浪费了我这么阳气,我得好好补回来才行。”
东方赦身体骤然紧绷起来。
他好像是在做一个每晚都在做的噩梦。
梦见这只恶鬼掰开他的腿,在他体内肆无忌惮的操干。
直到他的肚子一点点变大,如同临盆的产妇,才从噩梦中挣扎着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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