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讨厌他?你声音哑了跟他有关?”海珠咂摸出点意思。
“是他让喊的。”鸟又来气了,“他不喊,让鸟喊。”
海珠轻笑,韩霁还误导她是鸟自发大喊大叫,她朝鸟勾手,用指腹给它挠痒痒,说:“今晚我替你揍他,给你出气。”
鸟没听清,毛根痒痒,酥酥麻麻的,它眯了眼,爪子不自觉地抖抖弹弹。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丫鬟打水来给海珠洗去脸上的药泥和脖子上的珍珠粉,海珠站起来扭了扭脖子,随后进屋躺在新打的矮榻上,丫鬟端着瓶瓶罐罐来给她抹脸,抹了脸再脱下衣裳给她揉捏肩膀脊背。
鹦鹉站在衣箱上看一会儿,趁海珠不注意,它飞进砗磲壳里,鸟头枕着枕头,舒舒服服趴下睡了。
日头一点点西斜,当墙上的光晕被阴影覆盖,海珠一身轻松的开门出去,听到大门外有说话声,她抽开门栓开门,是齐阿奶陪齐二叔遛弯回来了。
“海珠,我跟你说个事,我跟你二叔三叔商量着你成亲的前一天让老家的亲戚族人也都过来,我们家在永宁没亲戚,人少了办喜事冷清。”齐阿奶说。
“行,我也有这个念头,初四那天让船过去接,傍晚来了住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