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头有舵手,韩霁不好问有的没的,他拿过海珠手里装花生瓜子的布兜在手里颠,闲聊着问起他娘和长命的近况。
提起侯夫人,鹦鹉精神大振,它清了清嗓子,半眯着眼抬起一只爪,开嗓唱新学的小曲。
韩霁诧异地看着,不说唱的如何,单凭眯眼抬爪的姿态已是颇有韵味。
一曲唱罢,海珠立马抓一把瓜子打赏它。
“渴了。”鹦鹉大师提要求了。
海珠给韩霁使眼色,韩霁上楼去住舱沏一杯清水下来,端在手里伺候鹦鹉咂水。
最后一抹晚霞淡去,海面上很快暗了下去,船也抵达了岛上码头,沈父过来打个招呼,先带着家里人下船离开。
韩霁跟海珠在船上继续说着话,等沈家一行人离开了,两人才带着鹦鹉下船。
“姚青曼生孩子不怎么顺利,差点母女三人都没命了。”这时韩霁才说起昨天凌晨的凶险,一路走一路说,进了将军府才说到尾声。他抓起海珠的手,说:“当时我就庆幸你体寒不能生,不用遭这番罪。”
海珠半晌没言语,她早有这方面的忌惮,对这种庆幸无感,只长叹一声,关心道:“青曼如何了?”
“丢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