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吃这个?”韩霁问。
“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摊子,待会儿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海珠挟起鱿鱼吃,鱿鱼没久煮,烫熟就出锅,肉质细嫩,汁水又多,一口下去满口鲜。
一个碗里三只鱿鱼,韩霁几口吃完又去别的摊子买卤肉、蒸蟹、煮虾、煎豆腐、蚝烙饼、甜酒炖蛋。这些于他都是开胃小菜,等海珠吃饱了他把剩下的都吃了,回到客栈还让小二给他送一碗阳春面,面上加鸡蛋和厚卤肉。
海珠坐他对面喝药,她故意把苦苦的药味往他那边吹,偏他面不改色吃的香,她只好出声问:“苦吗?”
韩霁看她一眼没说话。
“我觉得苦。”他不搭话海珠也要说。
“良药苦口利于病。”
“我又没病,我不想喝了。”海珠了无生趣地趴桌上,“我喝四个多月了,已经成药罐子了,闻到药味就想吐。是药三分毒,我的身体反应告诉我不能再喝下去了。”
韩霁朝外喊一声,随从进来端面碗出去,他则是漱了漱口,走过去端起药碗尝了一口,说:“我喝着不苦啊。”
“那你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