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了又走,也没开药,让海珠等葵水走了再去医馆把脉。
海珠趁着饭还没好,她洗了个热水澡,换上齐阿奶缝好的月事带,又打盆热水泡脚,吃碗鸡汤煮粉又躺床上了。
院子里慢慢安静下来,冬珠蹲在院子里慢吞吞洗衣裳,余光一直瞟着她奶睡的屋,见人端盆出来倒水了,她拧着一条裤子走过去,压低了声音说:“奶,傍晚那会儿我心急说错话了,你别跟我计较。”
“我跟自己的孙女计较什么,少胡思乱想,赶紧洗了衣裳回屋睡觉。”齐阿奶笑呵呵的。
冬珠轻快地应声,道歉了她心里就好受多了,她麻利地拧干衣裳上的水,踩着椅子搭绳上。
“奶,三叔,我回屋睡了啊。”
“好。”齐阿奶朝天上看一眼,放下盆也回屋睡了。傍晚那会儿挨了冬珠一句怨,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又涩又心酸,她自觉对两个孙女都不差,也没苛待过,哪料到在小孙女心里成了个舍不得银钱给大孙女看病的奶奶。
“奶,你叹什么气?”潮平躺床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