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之后,从那些帐篷当中走出来一些拿着盾牌和小刀的怪物,那些家伙带着紫色的尖顶帽子,眼睛发绿,身体长满毒虫,还带着黑毛,背后披着斗篷,腰间系着一条锁链,长鼻子尖尖的下巴还长满了白色的胡子,这可不是黑爸爸的那种白胡子,而是很短的那种,看到这些家伙南宫梓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她说这些东西叫做冷夜哥林布,是一种野兽类的邪祟之物,估计是野兽死后怨气结合起来形成的,不是吧,我还以为哥林布这种东西只有在一些游戏当中出现,没想到现实中野兽死后都会集结变成这些家伙,看着它们朝着我们走来,估计是想打架,我们同时拿出了武器和那些哥林布打了起来,这些家伙的盾牌格挡能力很强,我们好几次攻击都没有打中,而是被它们反弹开去了。
我们在面临更加多的冷夜哥林布的时候,再这样打下去显然是不行的,它们每次都把我们的攻击格挡回去了,加上利用格挡的反弹能力再乘胜追击的话,我们会被打得很惨,经过几次试验,我们都被逼退回到了蜿蜒山路的下方,这下子诸葛承天忍不住说道这样下去不行啊,我们得想个办法,那些家伙有盾牌,我们得破除它们的盾牌才可以攻击。
诸葛承天提起这个我就想到自己的神王拳了,这可是破除防御的绝招,没有多想我直接挽起衣袖利用傩形纹身的力量打出了神王拳,那拳击的力量直接打在了一只冷夜哥林布的身上,盾牌果然被震得裂开了,不过这种效果已经比我想象的要弱多了,还以为可以直接粉碎它的盾牌的,看那冷夜哥林布有点分神,诸葛承天抓到了机会抡起血红桃木剑就刺入到冷夜哥林布的胸膛里,发现自己的同伴被杀掉,其他的冷夜哥林布都纷纷举起武器扑了过来,它们当中不是全部都用小刀的,还有用弓箭和长枪之类的,一攻击过来,一大堆的弓箭插在我们的面前,幸亏我们躲闪的快,不然早就变成刺猬了。
我看这样下去不行,只好马上做出反击,南宫梓这个女巫打开了巫术防护网保护着我们,刚才其实也是多得她的巫术防护网不然我们早就已经被弓箭射杀了,在面对更加多的冷夜哥林布,我们几个都集中了灵力,汇聚在一起,由我的招魂幡发射了出去,眼前一阵惨叫,我加上神王拳破除了许多冷夜哥林布的防御,这下子南宫梓旋转着巫师法杖,开启了雷击术狠狠地打在了那些冷夜哥林布的身上,我和诸葛承天丝毫也不会怠慢,两人举起自己的武器就往那些冷夜哥林布身上砍杀,砍断它们的手臂,割断它们的脖子,还有刺入它们的胸膛,解决掉这些冷夜哥林布后,我们继续往上走,结果发现刚才那些冷夜哥林布住过的帐篷里,有许多胡苕兰,焚烧之后才发现冷夜哥林布一直都是靠吃这些胡苕兰生存的。
它们吃着这种植物生长,怪不得身体上会出现那么奇怪的痕迹了,营养不够让它们看起来挺瘦弱的,身上又没有办法得到温暖,只能简单制造那种破烂的斗篷穿着,身体就更加不能得到很好的成长了,看它们那些床铺都是用稻草编织成的很简陋的那种,估计平时过的日子也非常穷苦,这些家伙,长年堆积在这里怨气集中,一看到人就想吃掉,所以发现我们的时候才会想杀掉的。
我看这一带应该还有更加多的冷夜哥林布,从山路大概这个位置一直延伸到深渊山脉的内部,一路上又是无数的胡苕兰和左右生长的蓝色叶子植物,还有芭蕉什么的,这些都可以说是巫山特有的植物了,由于巫山上的湿气很重,这类型的植物都非常适应其生长,所以在这种地方可以随时看到它们茂密地生长在一起很正常,经过我的观察,那些冷夜哥林布好像是每隔开50米就有好几个帐篷出现的,当然遇到它们的时候我们就进行战斗,有第一次的战斗经验,此刻再遇到冷夜哥林布也不会那么没有把握了,经过一些山路之后,接着是几个帐篷,一路杀了不少的冷夜哥林布,山路上都是它们的尸体,我想这样屠杀下去这些家伙多要灭族了,不过都是害人的东西,死掉也没有什么。
蜿蜒山脉的深处有着一些好像水母一般的东西飘浮在山洞的顶部,地上是蓝色的积水,还生长着一些有两个人高的奇怪树木,那些树木的茎部都出现了许多缺口,好像被什么昆虫蚕食过一般,叶子特别纤细就好像一根根毒针长在上面一般,我看着就感觉到挺吓人的,那些毒针叶子的上面正在不断地流淌着血液,看起来都是极其带着腐蚀性的那种,我们都不敢靠近,就刚才南宫梓提醒我们不要踏入到那些蓝色积水里,我和诸葛承天都警惕起来了。
幸亏这些地方都是有陆地可以经过的,只要稍微认真一些就不会那么容易踏入那些积水当中,可是到了后来能够走动的陆地变得更加小了,头顶的那些飘浮的水母好像发出了紫色的光芒,那地方的边缘还生长着一些类似灯泡的花朵。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植物的,只要你一靠近它们的时候,那上面的光芒就会消失,但一远离它们的话,那么它们身上的光芒就会消失了,好像是故意这样做的,之前我也接触过一种叫做含羞草的植物,可它是你靠近它就会收缩起来,这些花朵就好像直接关灯一般,同样都是一种植物,竟然可以出现那么神奇的现象,真是佩服这个大自然啊,不知道干嘛会想到这里,现在我们能够走动的陆地都已经很少了,我没有心情了,只好跟着南宫梓,她好像知道怎么走的一般,一路跟着她我和诸葛承天都感觉到安全多了,经过这个地方本来还以为离开深渊山脉了,可根本不是这样,这才好像走了不到一半,眼前一个大水潭当中滋生了无数的胡苕兰,头顶挂着一些巨型螃蟹,好像是故意等待我们来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