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陈大妈就不见了,整个房间就留下我和那破坏的VCD影碟机还冒着烟停靠在那里,我对着那屏幕已经碎裂的屏幕一阵茫然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啊,刚才那陈大妈跟我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啊,难道我要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吗,我的胃部都要崩溃了,每天对着那些恶心的东西,应该怎么办啊,想了许多,大概是太饿了吧,我感觉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了,最后晕倒在了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好像被带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有水流的声音刺激着我,我是因为它们太吵了才醒来的。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被浸泡在一处浴缸里头,接着头顶和左右竟然吊满了无数的瓶子,那些瓶子不是什么,而是平时我们医院用来吊针的那些瓶子,医药用的瓶子,此刻竟然连续在我的周围出现了几十瓶这样的药物,把我都差点吓坏了,让我吊针吗这是,可一下子不用那么多啊,太可怕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臂都是针管,看到就算不感觉到疼痛都会被这种现象吓死,那是心灵上的一种打击,很可怕啊,我直接又被吓晕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地又听到了其他声音,好像是脚步声来的,有人从那浴缸旁边经过了。
我那个时候全身都没有力气,眼皮都打开不了,感觉脑袋也重重的,只能听到声音,不能发现什么,很快那种脚步声又消失了,证明那个家伙只是从我的身旁经过,并没有接近我,等我再次打开眼睛,感觉到舒服一些之后,我已经转移了位置,什么时候我又回到床上了,旁边被一个金属锁具锁着在我的左手上,我用力拉动了一下发现根本动不了,那锁具很重,也很牢固,根本解开不了,我都差不多疯了,吗的,如果我一直在这个地方固定着,那不是等死吗,陈大爷那些人是不会放走我的,谁知道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咚的一声从这个房间的窗户外面就抛进来一个好像球状物的东西了,那东西滚落到我的身边,停留在那里,此刻我发现那球状物竟然是那个青年的人头,之前因为周围的灯光暗淡我都没有看清楚,原来那个年青的人,竟然是闪志明,他的人头出现在我的面前,啊啊啊的!我竟然忍不住喊了出来,闪志明死了吗,怎么会出现他的人头啊。
我不知所措地在床铺上颤抖了一下,手臂拉动着金属锁具,我痛得嘶哑咧嘴的,本来我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有一处伤口,但现在知道了,原来在我的手腕上被什么锋利之物竟然割下去了,看起来好像是刀片之类的,伤口挺深的,怪不得碰触到锁具的时候会痛得如此,我再也不敢用力,但此刻那闪志明的人头竟然突然飘浮了起来,来到我的面前,在我的周围旋转着,它这分明是在吓唬我让我不断地动着,把那刀片伤口弄痛,吗的,如此卑鄙,我感觉自己的心理压力很大,同时手臂上的痛楚也逐渐增加,无奈的竟然又晕倒了过去。
这次我晕倒的过程中,竟然又听到了几个人正在聊天的声音,我想不会是陈大爷一家在那里议论着我的情况吧,我记得陈大妈说过要在我饿死之后,变成阴尸就可以和他们一般吃那些腐烂的内脏了,我想他们现在就是想等我死掉。
等死吗,就算不死变成他们这样我都和死没有区别了吧,因为阴尸只是一具空壳没有灵魂的,好像行尸走肉地活着,要是没有那口气在体内,根本是不会动的,现在的陈大妈一家人就是这样,我再次醒来的一刻,见到他们已经不见了,整个房间里头就只有一个人,那些人刚才不是在这里吗,为什么突然不见了,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忙吧,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又累又饿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叹口气说道我就这样等死吧,因为都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救我了,无奈地等待着死亡,饿死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想到这里,这个房间的门外好像传来了开锁的声音,随后我听到了一个哥们嘲讽的笑声:“呵呵,谢福生我来了,还记得我吗,刚才是不是被我吓一跳啊,不过不用紧张,很快你就会和我们变成一样的了,你这小子有种,竟然把夏明富干掉,不过我师傅说了,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有下一次,去死吧,今天就由我来解决你。”
这个声音是来自闪志明的,在门锁打开之后,我看到那家伙的手里举起了一把电锯,我去的,这家伙要来真的吗,我现在身体动不了,第一是太过疲倦,第二是因为手臂上被一把金属锁具锁住了,要是我强制性地挣脱那锁具,自己还没有逃脱,就立刻痛死了,这样的代价还不如停留在原地不要动,可是迎面而来也是闪志明的电锯,此刻看到我坐在床上,闪志明用力拉动着电锯的开关,啃啃的电锯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震得我的耳朵差点就要碎裂,耳膜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好像要粉碎一般,我终于忍受不了那种痛苦,啊啊地叫了起来。
这个时候闪志明已经冲过来了,电锯在手举了起来,眼看就要落下把我的脖子分开,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神逼近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