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被我旁边的一块墙壁碎片割断了,搞定之后,我松开了双腿,用脚踢了一下那个房间的门,估计不到这个门轻易就给我打开了,奇怪的是,当我离开了房间的一刻,我发现自己的头竟然完完整整地放在了那个餐桌上,那个餐桌周围的那些恶心的食物已经端走了,应该是那个老太婆做的,我的头安静地放在餐桌上,闭上了眼睛,也就证明我现在的头不是我的,我得把自己的头放回到脖子上才行,不然一切就完了。
我来到了餐桌上,首先想把自己现在的头放下来,但我用力在脖子上抚摸的时候,却没有找到能够拔掉它的方法,之前陈大爷就是用了一种不知道什么奇怪的液体把我的脑袋固定了下来,现在想脱下来都不行,看来我这回惨了,明明看到了自己的头部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把它更换回来,其实这个在现实中也是很惊人的,你说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医学的根据就如此换了脑袋,正常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脑袋脱离身体的一刻,神经都已经一起分离了,怎么可能说要重新组合就重新组合啊,难道还真是拼图吗,想怎么拼就怎么拼。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我现在苦恼着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付自己的脑袋,我应该怎么办啊,要是这样下去,我难道要和这个不是我的头部过一生吗,我想找到个镜子什么的,然后照一下现在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找镜子,不知道在这里有没有,大厅的背后好像有一些玻璃柜子,但那东西不能照清楚我的模样,照出来的只有影子,那东西不行啊,不过想了一下,可以在柜子里面装满水,用那些水的话就能够看清楚我的模样了。
说干就干吧,我也不能弄出那么大的声音,不然被陈大爷他们发现就麻烦了,那些家伙可不是正常人来的,如果遇到我,绝对马上又把我身体的某些部分又割下来了,我小心地用几只碗装水往玻璃柜子里头倒,这些碗幸亏挺大的,不然我这样装水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装满。
搞定玻璃柜子之后,我往那水里看了过去,果然发现那些水面上浮现出我的样子,不看不知道,看了我差点就被吓得往背后倒,我的脸现在竟然是一张白纸,根本没有五官,整张都是白皑皑一片的,头发也极其稀疏,只有脑袋顶部的几条头发,看起来和秃子没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人还是我吗,看着那副模样正入神的一刻,我却听到了厨房附近传来了敲钟的声音,接着还听到了陈大爷的叫声:“谁动了我们家的厨房啊,难道是那个小宝贝,呵呵,看来他已经动起来了!”
我去,那家伙要发现我了,怎么办,我看了一下餐桌上的头部,想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但已经没有时间了,看来我得先把头部收起来,但如果我收起来的话,陈大爷就会知道我来过这里,怎么办呢,最后我还是选择了暂时不碰那个脑袋,毕竟我现在也不能把头部回到原来的位置啊,那么快拿在手上,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是一种累赘。
放弃了那个人头,我从桌子上爬了过去经过了厨房,顺便把那些碗都放回去了,蹲在橱柜的下方,我直接小心地经过这里,感觉陈大爷就是在旁边走过,真是凶险啊,那家伙手里仿佛拿着个大铁锤,要是被他这么一锤下来,估计我的身子会被直接打得稀巴烂,一锤子一锤子的下来,那种感觉是特别恐怖的,我就是那么想了一下都感觉到毛骨悚然了,幸亏陈大爷没有发现我经过这里,不然我估计自己早就已经被一锤子打死了。
从厨房这边过去,我发现自己来到了刚才逃跑的那个房间隔壁,这里有一条楼梯到上面去,我就先上楼这样大概能够暂时摆脱陈大爷的追捕吧,毕竟他是在楼下的,来到二楼之后,我发现这里有一张破烂的沙发,上面摆满了一些已经很久没有人看过的报纸,还有一些泥沙堆积在这里,旁边一个柜子上面放着一台已经损坏的电视,里头的二极管都已经露出来了,上面还有一个遥控器,看着这些家具都很陈旧,这个屋子看来绝对很久都没有人住了,陈大爷那些人能够在这里待着,绝对是不正常的。
电视旁边的一个电路开关,好像缺少了一根保险,如果我能够找到那根保险的话,或者这个电路就能够从新连通了吧,当然我要找到那根保险丝还不知道在那里呢。
那破沙发的旁边有还有一些书籍,好像都被烧焦了,难道这个屋子曾经出过大火,看那些书籍的情况就知道,屋子是被烧过了,还有这张书台,也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看起来就像那种木炭一般,惨不忍睹,这是一场怎么样的大火,如果没有特别大的话,估计不能造成这种现象,检查了这个地方一下,我从那书台的下面找到了一把扳手,等下不知道有什么用,但工具在这里我就留下吧,来到这个破屋子之后,我发现身上原本的那些鬼瞳、炼妖壶什么的都不见了,大概是被陈大爷那家伙拿走了,如此一来我很危险,没有了那些法宝护身,我和一个普通人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