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语寒没有说话,默默地忍受那种被鞭打的感觉,我看到她的后背都已经流血了,劈开肉裂的,但她还是没有喊出来,南宫语寒真是坚强,那一刻我看到她的皮肤虽然被打裂但很快又恢复了,看到这里,那些女孩都惊讶不已,族长这个时候却说道:“哎,真是忘记南宫语寒是不死之身了,她修炼的蛊术我们都奈何不了她的,算了,不要惩罚她吧,我们现在把祭品带上去,供奉风神要紧。”说完族长直接把南宫语寒扔到了原地,然后让其他人把我们押解着送到了山顶。
接着下去等待着我们的就是那个风的祭礼,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在这里死掉,可是我们不是活过来了吗,当时到底在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害我们大家都忘记对方的存在了,我们不是很小的时候就互相认识了吗?
所谓的风之祭礼就是用来召唤风神的,不知道苗家寨这里干嘛需要风神,难道是自然环境的问题,需要风才可以改变吗,这个时候我们没有时间多想,已经被许多苗族女孩从新押解到山顶上去了,我们一起来到了风之祭礼的祭坛前面静候着,此刻几个戴着面具的祭师在上面点燃了火把,最后把一些火种扔到了神农鼎里头,神农鼎上立马就燃烧起来了,照得到处都亮了起来,就算现在是深夜我们看到的周围都已经仿佛白天一般,看人已经来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族长已经在祭坛的前面站着了,这家伙刚才不是还在营寨里头啊,怎么这个时候比我们还快到那么多的。
或许在押解我们的过程中,已经有其他人护送着族长首先来到这里,既然我们已经到了,祭品也已经准备好了,大概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吧,肖元兴试着想挣扎,我看他现在的样子好像只是稍微学习了一点道术,我记得当时看到他本人的时候,已经很厉害了,并且可以用一个人的力量封印重甲僵尸,要是他现在有那种力量,估计这些苗族女孩都不是他的对手。
肖元兴的挣扎当然没有得到结果,许多苗族女孩用冲锋枪指着他,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试图逃脱的话,只有被射死,当然其实她们也不敢乱杀人的,由于我们是她们找来的祭品,如果我们死了,风之祭礼就不能进行了,制服了试图摆脱的肖元兴之后,族长不想浪费任何时间,抬起头看看月亮刚从一堆黑云中再次出来,经过了一层阴霾,她转身和几个祭师道:“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那几个祭师也是女的,一听到族长大人的话,马上就回答道好的,族长大人,接着她们同时在祭坛的四个方位举起了火把,口中默念着什么咒语,听起来好像是苗语,本来就祭坛上的四个祭师在念诵的,到了后来祭坛下的所有站在这里的那些苗女们都开始一起念诵了起来,最后是族长也亲自在念了,大概这就是驱动风之祭礼的咒语了吧,听着她们念着我和苏雨馨互相看了一下,还有陈先开,就是三爷,当时我们不知道怎么互相看着对方,等到苗女们的咒文念诵到一半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同时升腾到了半空。
唯独诸葛承天还留在地上,肖元兴也在半空,原来诸葛承天不是祭礼的其中一个,怪不得当时小青跟我说过祭礼需要的是三男一女,三男那分别是我、陈先开还有肖元兴了,一女就是指苏雨馨,诸葛承天不在里头,但他却亲眼目睹了风之祭礼的仪式,眼看这个这个仪式正在启动着,我们被一阵阵绿色的飓风带到了漆黑的夜空,就在我们升腾起来的同时,好像某个空间裂开了一道巨大的闸门,把我们四个人一起吸收到里头,当时我发现自己的额头很疼,好像被重物撞击过一般,由于那吸收的地方就仅仅是我们四个额头上的一块骨头。
这种感觉就好像用手术刀直接把我们额头的那块骨头挖出来一般,那种痛楚估计连关羽削骨疗伤那种程度还要严重。
我们都痛得惨叫了起来,但无论怎么挣扎,那束缚在我们身上的飓风都会紧紧地绑着我们,因此我们的挣扎没有作用,那额头的骨眼白白就这样离开了,被那闸门吸收到里头,随后许多冤魂从闸门当中飞了出来进入到我们四个人的体内,我们看到一个绿色的巨大怪人正在闸门当中摇晃着,嘴巴一打开一阵阵飓风就迎面而来的,把我们几个都吹得簌簌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脑袋就陷入到迷糊当中,我好像被什么人拉扯着,叫着,那个女生的声音很熟悉,我一听就感觉好像在那里认识了:“谢福生你快起来啊,都在炼妖壶这里待了几个月了,你这样下去在现实的话会耽搁很长时间的,不要到时候别人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怎么帮你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