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松地回到教室当中,苏雨馨和南宫语寒就惊讶了,由于我明明是请假了的,却忽然在这里,我就和她们说我没事了可以上学的,她们见我精神不错,也就没有再问什么,下午的课程美术石老师不在,我随便上了一下,到达晚上回去的一刻,我经过植物园心理咨询部那边,忽然看到了那办公室,不知道为何办公室这里又从新反锁了。
又是那破旧的门和重重的锁头墙壁都被雨水和白蚁侵蚀了,长满了许多苔藓,仿佛好像很久没有人用过一般,只是白天我不是看到有几个女生从这里出来吗,我还和石心菜老师说了那么多话不会有问题的,没有多想,我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一夜无语,第二天我经过心理咨询部的时候发现那地方已经开门了,我松了口气,远远看到石心菜老师在那里埋头苦干地写着什么,我喊了一声:“老师早上好!”可是对方没有回应,我赶着上教室就没有多说了,背后跟着的一位女生,是苏雨馨,她听到我刚才对着一个地方喊老师早上好就好奇地问我:“谢福生,你怎么了,刚才都没有看到老师啊,你干嘛说老师好?”
“那个心理咨询部里头不是有个女老师在写字吗?你怎么没有看到了!”我回答道。
“吓?真是没有啊,你说的是植物园那边?”苏雨馨有点惊讶。
我点了点头说那办公室是简陋了一些不过看起来还挺洁净的,就在我点头说话的一瞬间,苏雨馨有点害怕了,她颤抖着嘴巴跟我说:“那地方只是一块空地,怎么会有办公室啊!”
啊,什么空地,我明明看到办公室的,一间很小的屋子,带着木门没有窗户,但里头的布置还算完整,怎么苏雨馨说没有了,我握紧了鬼瞳感觉到附近好像有阴气正在蔓延,本来想到了什么,不曾想此刻一个上课急促的铃声却把这一切都打断了,我和苏雨馨连忙赶着回到了课室,我就把刚才的事情都忘记了。
一个上午的课程下来,我都不时想起了那心理咨询部的事情,不知道现在那心理老师在干嘛,大概又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吧,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挺想她的,可能是人家长得太美了,她的样子很清新,身材高桃,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之前三爷也就这样描述过石心紫的,好像我们的美术老师一般,现在提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但一开始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呢,美术的石老师竟然就是三爷说的那个爱人石心紫了。三爷他一直没有跟我们说清楚石心家的事情,好像挺神秘的,现在我又知道她就是我们是美术老师,或许以后我想得知她们的事情会很有机会吧,今天下午估计不到美术石老师又请来了心理老师给我们上课了,我说这种心理辅导课干嘛一下子变得那么多啊,我看到石老师带着心理老师进来了,两个石老师看起来还长得蛮像的,姓名也差不多,如果说她们不是姊妹,估计没有人信,但实际上她们还真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这些是石心菜心理老师说的。
来到我们身边,心理老师好像上次一般做了一些自我介绍,当她说到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我怎么感觉好像之前听说过了一般,因为她那句话是:“我是您们天和高中的心理老师也是其中的一个,在心理咨询部工作,大家有需要的可以过来找我谈心,我会让大家学会更加好的怎么处事做人。”
这句话不是她上一堂课才说过的吗,虽然可以再介绍一次,但她说的话语当中,干嘛连字数和词语都一样了,这简直就好像复读机一般从新复读了一次,听到她的这句话,我的内心感觉到不安。
更加起奇怪的是,同学们听到心理老师这么说也没有感觉到惊讶,大家都好像不知道这些话之前她已经说过了,接着她不可能又叫我们拿出一张白纸吧,不对,等下大家都会起哄的,说什么这是什么话啊,要找她这种人的都是心理有问题的同学,有谁没事会想自己去找她帮忙呢,这不是诅咒自己得精神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