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搬,先去我家,你回头再慢慢找房子。”
“反正我就一件行李,随时都能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我扔了,我朱锁锁要跟过去告别。”
房间里,听着朱锁锁的喊声,高斌不由摇了摇头。
凭凶而论,朱锁锁舅妈照顾她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在朱锁锁眼里,这些都是过眼云烟,这样的行为,怎么看都跟白眼狼没什么区别。
当然,朱锁锁这么看是因为自己父亲没缺过舅舅舅妈家的生活费,付了钱,得到照顾,本就是理所应当。
只能说屁股决定思维,身处什么位置就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外人还是不要品头论足的好。
收起思绪,继续将注意力投放在眼前的图纸上,老董那边的项目一个接一个,只要他想赚钱,就不愁没机会,这就是有平台和有靠山的好处,远比自己打拼要高效的多。
外面,闺蜜俩算是喝尽兴了,难得有一个地方,不用被外人的眼光侵略,也不用担心喝多了有危险,彻底放开的二美,似乎准备大醉一场,抚平各自心里的创伤。
这一喝就是一夜,幸亏临醉倒前,蒋南孙给家里去了个电话报平安,要不家里人非得找章安仁要女儿,在他们眼中,能把乖乖女儿拐跑的,也就章安仁那個没安好心的穷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