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蒋南孙很谨慎：

“锁锁，你真的确定了那個马先生的身份吗？”

朱锁锁有些委屈，哽咽道：

“我我也不知道，但这么多天他的表现，应该不是假的吧？”

蒋南孙看着高斌：

“你不能管杀不管埋，这件事伱得给锁锁一个交代。”

见她有赖上自己的趋势，表面装作很痛苦的表现，心底却乐开花了，真是黄金搭档啊，配合的好！

“这...反正我觉得从叶谨言办公室出来，也不代表他就是叶谨言的合作伙伴，也有可能是他的下属汇报工作呢？”

朱锁锁感觉脑袋被铜钟狠狠撞了一下，嗡嗡作响。

高斌说的不是没道理，谁说从叶谨言办公室出来的就一定是合作伙伴。

但她还是不死心，一把抓住高斌的胳膊，红着眼眶问：

“那些餐厅又怎么解释？”

高斌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