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飘荡着清脆的巴掌声与压抑的哭声，在他数着数着的时候，突然身上的刑具在那一瞬间通上了电……肛钩，绑阴茎的铁环，夹乳头的夹子甚至项圈都瞬间电的他仰头不断尖叫抽搐。

被电到大腿抽搐，电到失禁，尿道里不由自主的流下尿液，通过软管流向瓶子。

主人知道，主人故意的。

他被电完，正崩溃又茫然的时候，角落里的监控突然响起电流般的声音，低沉又沙哑：“贱狗，数到多少了？”

江瑜脸色瞬间惨白，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忘记了。

他颤声开口：“两百……四十九？”

“错了。”声音沙哑的笑着：“重新数。”

……

等韩野重新回到地下室，江瑜显然意识已经不清晰了，狼狈的张开腿抽搐。

电流是每半个小时电五秒，足够江瑜受得了。

他将江瑜放了下来，江瑜的左脸上红肿不堪。

韩野按了按江瑜骨折的小腿，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眼睛半眯着，眼神茫然，看见他嘴里呢喃着：“主人……主人您回来了……”

韩野掐着他的脸：“贱狗。”

江瑜微微喘息着，眼神涣散，无意识道：“贱狗……贱狗再也不逃了……”

韩野笑了，他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十分满意。

他要的，就是让江瑜在精神最崩溃的时候催眠他，潜意识里接受他对逃跑的恐惧以及自己作为一条狗的地位意识，还让他对自己产生依赖性。

但想要将江瑜彻彻底底地调教成一只完全符合自己喜好的狗，这条路还远着。

韩野丝毫不着急。

给江瑜身上的伤口消了炎，重新拴好链子，低头在江瑜看起来很虚弱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走了出去。

他实在是喜欢这只小狗。

等他再回到地下室时，江瑜已经醒了过来，伸手正在拨弄着胸前的乳夹，想将这个东西弄掉，听见大门的声音，他整个人一僵，随即跪趴在地上，不敢再动。

韩野站在他面前不动，声音冰冷：“贱狗。”

“主人……”江瑜颤声嗫嚅道。

韩野看着他：“知道自己错了吗？”

“知道……知道了……”

韩野冷嗤了一声，略带着嫌弃地拿起手中的液体。

那是江瑜被电击时，失禁流下的尿。

江瑜失神道：“……不要。”

韩野举过他的头顶，黄色的液体朝着他的脸缓缓浇了下来。

江瑜颤抖着，屈辱的握紧了拳头，他守着的最后那一点可怜兮兮的尊严在此刻全面崩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