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鼻尖有着消毒水的味道,耳畔传来小鱼和小敏各种声讨沈君的骂声。
“予夏,醒了醒了。”彪哥大声出门唤医生和护士。
“我的姑奶奶真是吓死我了。”小鱼摇了摇我,我方才清醒了一些,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心跳得很快,醒了醒神,问道:“我在哪里啊?”
“下午你晕在彪哥的车上了,医生说你重感冒引发病毒性心肌炎,要住院治疗。”小敏上前解释道。
“心肌炎?”我捂着胸口,确实心跳很快,原来前两日总觉得胸闷是心肌炎,方才急急说道:“千万不要告诉我妈。”
“小敏已经说了,阿姨赶来了,估计飞机都要落地了。”小鱼无奈道。
妈妈从老家厦门急急赶来,在深夜时分到了医院,先是问了医生我的状况,又是陪护了一夜,后来在彪哥、小敏和小鱼的轮番劝说下,方才去酒店休息。
我按照医嘱在医院躺了一周,痊愈回到家时,才发现上海的夏天在雷雨中已然过去,小区里的梧桐树已经开始黄了叶子。
“真是梧桐一叶知秋。”我微微一叹,和妈妈一起爬楼梯回出租屋,因为心肌炎刚刚痊愈,上楼梯的时候有些气喘,妈妈自是心疼不已,在看到老公房简陋的环境,更是义正严辞要我跟她回厦门。
晚上妈妈给我和小鱼烧了一桌菜,一边吃一边不忘絮絮叨叨:“这里住在这里实在太差了,两个女孩子,小区也没啥安保门禁啥的,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