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我低声问着,但也不期待小鱼能回答我。
“这还有啥好说的,懦夫!连分手都不敢说。”小鱼狠狠地说,又继续安慰道:“哎呀,你别伤心,不值得,到上海就是要好好赚钱。”
我低着头,依旧不回答,我来上海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沈君,为了结束这磨人的异地。
“夏夏,你可是咱日语系的系花,沈君爸妈不过是二线城市的公务员,他在的那个小破投行,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上海买房,你值得更好的。”小鱼又接着安慰了片刻,我知道她是好意,但此时的我似乎无法听进去那些她对沈君的“诋毁”。
小鱼似乎也觉得我听不进去,摇了摇头,指着对面的房间说:“我看你还是先休息吧,原来租在隔壁的小姐姐刚刚搬走,你先住看看,如果合适,我可以帮你跟房东说说。”
我点了点头,和小鱼一起铺了床,躺在床上,脑中全是和沈君的点点滴滴,从他的第一次表白到热恋,一起走过校园的林荫道,再到毕业时的离别,异地两年的冷冷淡淡。恍惚间,我睡着了,梦见了又回到了北外,从宿舍的床上醒来,小敏的床头还挂着羽生结弦的大海报,推门下楼,沈君拿着早餐迎着光在等我,我一直朝他跑去,却怎么也跑不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