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荧)

香落?八(深渊空)(2 / 2)

是献祭,抑或是植入

“为什么渊上没有选择承受代价,而是变成了…那个样子?”

渊上虽然经常自诩身材火辣,但他在她面前时,总是尽量维持着那个稻妻男路人的形象,想必…也是很怀念过去的自己吧。

“这是渊上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自愿成为「深渊」,与深渊「同化」,从而得到「深渊」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

秋千停了下来,她眼圈红红地扭过头看向他。

“你…「净化」丘丘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理由有很多,坎瑞亚复国需要国民,还活着的人需要他们的亲人回家…哪一个理由更容易让你接受?”

“继续研发「命运的织机」,为的从来都不止是失去灵智的丘丘人,也是为了…还能挽救的人的未来,他们还这么小,还没能长大。”

空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用一种哀伤的表情看着她。

“…哥哥,太卑鄙了。”

沉默了半晌,荧小声说了句。

“是很卑鄙,拿这些孩子来作为我作恶的借口博取同情。”空苦涩地笑了笑。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要是离开了,就再也没人管他们了。”他这话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会没人管他们的,”她从秋千上跳下来,握住了他的手,“至少我会管。”

上课的铃声响起,空率先打破了压抑的氛围:“你要不要回去复读一下低年级课程?”

“你还好意思提,刚才害我险些在一群小孩子面前颜面尽失。”

荧光是想起这事,就气得在他身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上课开小差才会答不出来,那道数学题坎瑞亚学前班的孩子都能解得出来。”

空扬起眉毛,火上浇油道。

“…我要是回去读低年级,你就是诱拐小朋友的变态怪叔叔。”

她眯起眼睛,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那这位「小朋友」,”他注视着她的双眸,眼底漾出笑意,“今晚还想要我这个变态的奖励吗?”

“…要的。”

她扭扭捏捏地低下了头。

——这点倒是很诚实。

关于「奖励」,回家这一路上荧遐想了许多。

但为什么…奖励会是甜甜花酿鸡这种东西啊?!

荧的泪水自嘴角淌出,她一边抹泪,一边恨恨地想着。

空扯下一只鸡腿放到她的碗里:“对奖励不满意?”

“我以为会是更成人一点的奖励。”

她吸了吸鼻子,真香。

“这还不够成人吗?整整两个成年人的份量,”他可是特意挑了只体格大的鸡,“不吃吗?”

“…要吃。”

接下来一连几日,空都会先把她送去学校,然后自己再回教团工作。

荧原本心存侥幸,觉得几日之后自己或许仍能被孩子们记住,但当她再一次看到他们面对陌生人好奇的眼神时,还是不得不接受了他们已经彻底遗忘了自己的事实。

但她不介意再一次地和他们成为朋友。

荧其实并不是宵宫那种孩子王的类型,甚至会本能地恐惧被家长溺爱过度而导致变得任性蛮横的孩子,但坎瑞亚的孩子似乎都比较早慧懂事,她不由得对他们又多了几分怜爱。

看着这些孩子,有时她会想起和哥哥一起在设施长大的那段时光,他们也曾像这群孩子一样无忧无虑,觉得生活会一直安稳,觉得天永远不会塌下来。

荧不再以学生的身份混在其中滥竽充数,而是以助教的身份参与到课程中,帮老师打打下手。

这所学校不仅有语言数学这些常规科目,她甚至能在课程表上看到农业课,家政课,机械维护拆解课。

是的,机械维护与拆解,是坎瑞亚低年级学生的必修科目之一。

大人们似乎都做好了自己随时可能离开的准备,所以要提前教会这些孩子所有生活技能。荧永远不会忘记她第一次上这堂课的情形。

操场上坐着七八架遗迹守卫,也就是坎瑞亚人称之为「耕地机」的战斗机械,她原以为是装饰摆件或是门卫保安,结果这竟是教具。

一群半大孩子熟练地在耕地机身上蹿上蹿下,一台台几米高的耕地机,三下两下就被他们拆成了一堆零件。

不仅仅是拆解,他们还能再完好如初地拼回去。

如果托克——达达利亚家的那个小弟弟在场的话,绝对会高兴坏了。

荧自愧不如,她只知道怎么从这些大块头身上暴力地拆下自己用得上的材料。

“等我长大以后,一定要设计一台属于自己的「耕地机」,不对,不叫耕地机,我要给它起个更帅气的名字,你觉得叫「超音速战神」好听吗?”

她第一日遇见的那个小同桌一边用扳手咔咔地拆卸着重达十几斤的零件,一边豪言壮志道。

虽然她已经忘记了她,但她们又一次地成为了朋友。

哥哥也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被他的朋友们遗忘的吗

“…这名字光是听起来就跑得很快啊,以后我可要仰仗你这位大机械师了。”

荧面上笑着,心里却一阵酸楚。

她真的也好想看到她的小同桌长大,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大机械师的那一天。

空不限制在她在学校内的活动,她一会去蹭家政课的试吃,一会又去看人家种蘑菇。

地底能种的作物种类非常有限,蕈类的种植在坎瑞亚至关重要。

她蹲在一堆蘑菇里发呆,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朵蘑菇,脑内不断天马行空着。

蘑菇能杂交吗?蕈兽为什么不产兽肉

要是提纳里在就好了,他一定知道哪些蘑菇更好吃更容易种植。

“你觉得这所学校如何?”

一个声音冷不丁地问道,她吓得猛地一回头,是一个古铜色皮肤,深蓝发色的英俊大叔。

英俊大叔同样也戴着坎瑞亚国民眼罩,他露出来的那只蓝紫色眼睛让她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他是这所学校的教导主任吗?还是校长

她一向有点怵此类负责管理的教师,忙不迭连连点头:“我认为贵校的教学方式贯彻落实了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实属教育界楷模,食堂的伙食也非常不错。”

食堂伙食确实不错,有时候她和空都懒得做饭了就会一起来食堂蹭饭,冒充教职工和一众小学生抢饭吃。

教导主任并没有回应她的奉承,他的视线投向了远处正在上机械维护拆解课的学生:“殿下是不是觉得,他们的智力和认知既然已经永远停留在了孩童状态,学什么都记不住,还不如让他们天天快乐玩耍。”

“我从没这么想过,”荧没想到这位教导主任一上来就问她这么尖锐的问题,“就算他们学得很慢,又总是忘掉东西,但师生都在共同努力,只要肯努力,就还有希望在不是吗?不放弃知识的传承继续探究下去,或许能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也说不定。”

“孩子需要受教育的权利,大人也需要这些孩子来维续自己对未来的希望。”

教导主任不置可否,他虽目视前方,但荧总感觉他在观察自己,她是什么可疑人士吗

确实可疑,直到一个月前她都还在渊月螺旋和深渊教团激情互殴,现在却成日跟在深渊教团的王子殿下身边,无论谁都会起疑的。

在这些天的学习中,她也逐渐了解到了部分坎瑞亚的历史,从书本上浅薄地看到了坎瑞亚的苦难与抗争。光是这些浅薄的认知,都已足够让她对这个国家产生了复杂的同情。

既觉得觉得它可恨,因为它给提瓦特大陆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危机,又觉得它无比地可怜——

有谁能在见过了光明之后,不会对它产生向往之情呢

被造物主遗弃的人,就只配在永远在地心,像鼹鼠蝾螈一般生活吗

「造物主的疏漏,就是没让我们像其他地底生物那样将眼睛彻底退化掉,只要我们还剩一只眼睛,就不会满足现状,失去对阳光的向往。」

她的好同志渊上就曾这么感叹过。

渴望着光明的飞蛾出于本能扑倒了烛台,蜡烛点燃了桌布——救火的人没错,飞蛾也因自己莽撞而丢掉了性命。

如果要因此覆灭整个飞蛾种群,即使是已无还手之力的飞蛾,也会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去报复,去攻击吧。

“怎么蹲蘑菇地里了?不仔细看还以为长出了一颗变异星蕈呢。”

空朝着他们两人所处的方向走了过来,每天快到放学时间他就会卡着点来接她。

荧严重怀疑,他是把学校当作托儿所了,好在她也不讨厌在这里待着。

“哥哥——”

要不是顾及有旁人在场,她早就乳燕投林般飞扑过去了。

“亚尔伯里奇卿,您怎么也在这里?”

空拿出手帕擦掉妹妹鼻子上不知哪蹭来的土,有些意外地看向那位教导主任。

不,现在应该叫他亚尔伯里奇了。

“见过殿下,臣只是恰巧路过。”

亚尔伯里奇以右手握拳抵在左胸,不卑不亢地行了一个抚心礼,

不知这又是哪一位亚尔伯里奇了,自伊尔明失能后,亚尔伯里奇一族便接下了复兴坎瑞亚的重担。

但比起摄政的那位亚尔伯里奇和在哥哥记忆中看到那个教团创始人亚尔伯里奇,她还是与另一位小亚尔伯里奇更为熟识,面前的这位亚尔伯里奇大叔指不定就是他哪个叔伯呢。

小亚尔伯里奇——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哥哥,刚才那个亚尔伯里奇卿特意找我说话,你说他是不是讨厌我?”

兄妹二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荧一边吃着空带的烤栗子,一边问道。

栗子烤得金黄油亮,壳已经被空提前剥掉了,就连那层毛茸茸的皮也剥得干干净净。

“亚尔伯里奇卿只是好奇,没有恶意的。”

要是他真的有恶意,空也不会这么放心地把妹妹留在学校里,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学校去了。

至于亚尔伯里奇对荧好奇的原因,空不是很想跟她解释。

亚尔伯里奇卿也到了操心孩子婚事的岁数了吗?他倒是和他那儿子一样,谁都敢惦记。

“他不会怀疑我是内奸吧?”她捏了一颗栗子喂到哥哥唇边,“啊张嘴。”

空听话地张嘴咬住那颗栗子:“那也该先怀疑到我身上,你是我带回来的。”“你是尊贵的「王子殿下」,我这个蹭来的公主名头哪里比得了?”

“你的名号可比我的响亮多了,”空话锋一转,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在学校待得还习惯吗?”

“伙食不错,同学老师也很好。”

“…但我还是更想待在哥哥身边,”她握住他的一根手指,暧昧地上下套弄着,“比起学校,还是哥哥的办公桌底下比较好玩。”

空反手攥紧了她那只正做着不雅动作的手:“…下流。”

“哥哥,帮我检查一下今晚的作业。”

荧认真完成了今天老师开小灶布置给她的坎瑞亚语作业后,主动将作业本推到了空的手边。

她刚才见空在房间里批阅公文,便也搬了张椅子过来,在他旁边写起了作业。

虽然与坎瑞亚人在语言沟通上没有特别大的问题,但坎瑞亚文字她可是一窍不通。

“怎么突然想着学坎瑞亚语?”空翻开作业本,上面是用歪歪扭扭的坎瑞亚文字写的一篇作文,她学习的进度很快,已经基本掌握了大部分语法。

空本以为妹妹又是三分钟热度,很快便会没耐心地放弃,结果她学得格外认真。

他低下头逐字逐句地检查,荧看着他专注的侧脸,不由得有些入迷了。

微微上挑的眼尾,挺翘的鼻梁,红润的双唇…明明是差不多的长相,但她就是觉得哥哥比她还要更可爱一些。

“怎么一直看我,怕写错被我说?”空拿起桌上的钢笔在她的作文上圈圈改改,“你刚开始学这门语言,写错很正常,我当年也是过了很久才掌握要领的。”

…又来了,优等生的自谦。

但现在是她有求于他,只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了。

趁着空改她作业的时间,荧来到厨房,从烤炉里取出了刚烤好的布丁。

“…这是辅导作业的谢礼。”

她别别扭扭地将布丁放到桌上。

“谢谢,”空刚好也改完了,便拿起勺子吃了起来,“错误的地方都帮你修改好了,有什么不懂再问我。”

“啊,错了好多,怎会如此。”

荧刚写完的时候还自我感觉良好,没想到还能被他揪出这么多错误来。

一定是她离开母星后愈发疏于学习的报应。

“别难过,我…我会帮你……”空刚想安慰一脸低落的妹妹,忽觉一阵突如其来的燥热和眩晕,他立刻强撑着警惕起来,“…你在布丁里加了什么?”

“是…一些滋补身体的药材。”

荧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她放下手里的笔记本,低头红着脸钻进了他的怀里。

这才是她今晚的目的。

“对不起…哥哥,这是你逼我的。”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空面色潮红得好似正在高烧,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攒动了起来,下身胀得难受,仿佛即将顶破短裤,他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试图保持清醒,奈何药效太猛,这点疼痛完全无济于事。“你出去…把我房间门锁上,”他将她从自己身上粗鲁地推开,用最后的理智厉声道,“不要让我生气,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你做,会弄伤你的。”

“我不要!”荧被推得跌坐在地板上,她倔强地抱住他的小腿,“就是想要和哥哥做才做这种事的!”

“…想做可以跟我说,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空难得地生气了,但他只是深吸了几口气,没冲她发火。

“哥哥…讨厌和我做吗?”她从他膝盖上抬起头看他,“自从那天做了以后,你就没有碰过我了。”

“…不是的!”见妹妹委屈难过,空也急了,脱口而出道,“是因为…太喜欢了,才想要克制住的!”

“骗人!哥哥对这种事情从来不主动!每次都是我主动要,哥哥才勉为其难地做了…弄得好像只有我对这种事积极一样!我…最讨厌哥哥了!”

荧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空本就头昏脑涨,被她这么一闹腾更是火气都上来了:“哪里勉为其难了?!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我恨不得天天和你……”

“天天什么?”她瞬间收了泪水,语气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一脸期待地爬上了他的膝盖。

“身体每次一被你触碰到,就会无法控制地不断产生很多下流低级的念头,根本都不能思考其他事情…变得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万一药失效了怎么办……”

空自知着了她的道,他像条离了水的鱼那样张着嘴喘气:“再这样下去,会堕落成满脑子只想着和你做爱的废人的,不想再让你看到…我失去理性的淫乱样子了……”

“但我想看。”荧温柔地抚摸着哥哥滚烫的脸庞,他的体温比平时还要高上一些。

“…什么?”空没反应过来。

“我想看哥哥发情的样子。”她舔了舔他的嘴唇,甜甜的,上面还有令人怀念的焦糖的味道。

“不要…会被你讨厌的。”嘴唇上湿乎乎的触感让空觉得更难熬了,只能紧抿着嘴不让她趁虚而入。

“我想和哥哥做,就算被弄坏也可以…”她在他耳边不停煽动着,“无论哥哥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不会讨厌的。”

他又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抵抗不过她湿润的眼神,低头吻上了她的颈间。

“真是,败给你了……”

“哥哥…已经可以了……”

荧搂着空的脖子,身子正要往下沉去,却被他用手托住了。

“唔…慢慢坐下来,不要急,现在还不行…会受伤的……”

空还坐在刚才的椅子上,他两颊酡红,像喝了酒,身体抖得厉害,虽已极力控制,但手指还是忍不住用力揉捏着她的臀部,细长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了柔软的臀肉中。

他的前端顶在她湿热的穴口徘徊,并不急着进去,而是一下一下地磨蹭她的阴蒂,发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已尝过情欲滋味的阴部宛如成熟软烂的蜜桃,光是触碰便会颤抖着流出甘美的汁液,连他也都被浇得湿透了。

这还是没进去,他要是捣进去,她得湿成什么样。

空看得口干舌燥到不行,他真想捧着她的臀就这样将脸埋进去,用力吸吮上几大口桃汁解渴。

在药剂的催动下,他开始变得不像他自己,或者说,他变得更像他自己了,毫无伪装的,真实的自己。

“哥哥的…好烫……”

身下就像被根烧红了的铁杵顶着一样,荧饿急了,哥哥又总是不许她立刻吃进去,她只好难耐地用耻骨去蹭他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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